「別給我咬文爵字。「顧沉攔在簡桑榆的跟前,「你若是抱怨我以前沒有給你過過情人節,那么,可以,從我們立下婚約的那一年開始算,我會在今年的情人節將往年的所有禮物都補上。」
「……」為什么他可以理解成她在抱怨他沒和她過過一次情人節?
難道不是重點在她不想過這個情人節嘛?
從立下婚約那邊開始補,這不是要補到她膩嗎?
十多年的禮物,十多件禮物,多到她估計都懶得拆了。
「不要!反正我不過這個節日!」簡桑榆哼了聲。
上樓的路被顧沉擋著了,簡桑榆直接掉頭往客廳跑。
跑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扭頭朝著顧沉看去,「除非你不要這個手表,我給你買別的,那這個節日就有過的可能性。」
說完簡桑榆直接跑到客廳,躺屍一樣的,直接直挺挺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四仰八叉的,像個老無賴。
顧沉在樓梯口站了一會兒以後才朝著簡桑榆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開始耍賴的簡桑榆,忽而呵了一聲,「簡桑榆,你就我這么一個丈夫,對我都這么吝嗇,你那些錢,不花在我身上,你還想花誰身上?」
簡桑榆瞅了眼顧沉,然後兩腳往沙發上一縮,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顧沉,直接當沒聽見他在說什么,一聲都不吭。
打死不回話。
反正這家伙看她銀行里有超過兩塊錢就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