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的航行,簡桑榆除了和簡珈朗顧清溪聊上一會兒,基本都是睡過去的。
所以,飛機落地,簡桑榆是三個人當中最精神的。
三人出了機場就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接機,這些都是顧清溪提前安排好的。
三人放好行李,沒有多耽誤任何的時間,就直接去了提前預約好的醫院見了那個院長。
為了方便看診,簡桑榆特地穿了件吊帶外面套了件外套。
到了院長的診室,她就直接將外套拖了,露出了她遮了半個多月的手臂,也露出了,手臂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
過去這么久了,小點的傷疤已經淺了。
可大多數,還是清晰可見。
院長看了幾分鍾以後,示意簡桑榆可以將外套穿回去了。
顧清溪連忙就問,「怎么樣?能全部都去除嗎?」
顧清溪和簡珈朗兩人的神情看上去比簡桑榆這個當事人都還要更緊張。
「比視頻的時候看著要嚴重一些。」院長扶了下鼻梁上的眼睛,老實的道,「以現在的設備和技術,大部分去除都沒問題,可以達到肉眼幾乎看不出來的程度,經過後期皮膚的自我修復,就可以了,但是有一個地方……」
院長見簡桑榆還沒有將外套穿上,這才伸手在簡桑榆手肘往上十公分的地方指了下,「這個地方傷痕最明顯,這一塊中心,怕是還會留下一點淡淡的痕跡。」
「那怎么行?女孩子的皮膚就要干干凈凈的才漂漂亮亮的。」顧清溪眉頭一皺,視線落在院長所指的地方,眼里滿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