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吃到大,最近才終於沒有吃任何葯了,所以,在簡桑榆看來,葯最難吃了,比苦瓜都還要難吃。
「除了葯之外呢?」顧沉問。
「還是葯。」回答完,簡桑榆自己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你聽到歌了嗎?是不是比現場唱的還要更好聽?錄音棚的效果特別好,我哥的後期處理,也堪稱完美。」
「我覺得,還是你那天晚上在家里唱給我聽的好聽。」
那天晚上簡桑榆喝了杯紅酒有點暈乎乎的,泡完澡後,躺在床上抱著顧沉都還記得他說想聽她唱那首歌。
簡桑榆爬起來要去琴房,顧沉沒讓。
簡桑榆就抱著顧沉清唱了一遍給他聽。
那個時候,她的聲音就在他耳邊。
就像她給他的感情就貼著他的心口一樣近。
所以,再沒有什么完美的錄音棚,能比得過那個晚上,她在他耳邊清唱的來的動人心魄。
「等你回來了,再唱給我聽。」顧沉提著要求。
「好啊~我能唱到你吐。」簡桑榆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絲毫沒有想到一點。
顧沉對這首歌鍾愛到變態的程度,她唱到想吐了,他都還沒有聽到厭倦。
更沒想到,拿到這首歌以後,顧沉就把簡桑榆給他打電話的手機鈴聲設置了,也把歌拷貝道了盤里放在車上,只要他開車,聽的就一定是這一首歌。
甚至,在隊里的娛樂室里,他都還放著一份供隊友們好好的聽仔細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