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熄火之前,顧沉笑著和簡桑榆說了句,「以後孩子的嗓子估計會像你,唱歌好聽。」
不出意外的,身側的媳婦兒笑的眉眼彎彎,一臉神色好不得意。
「那是自然!」簡桑榆摸了摸肚子,「寶寶的優點都會是遺傳我的。」
說著,簡桑榆開始掰著手指算著,「大眼睛,白皮膚,瓜子臉,長得漂亮,唱歌好聽,身材好,學習好,這些有點都隨我。」
「嗯,以後饞也隨你,懶也隨你。」顧沉低聲笑了出來,停好車,伸手在簡桑榆的腦門上敲了下,「下車,回去了。」
簡桑榆扁扁嘴,一邊抗訴著一邊開了車門。
「我勤快著呢!」
至於饞。
「人活一張嘴,衣食住行,穿衣遮羞,之後最重要的就是吃了,這說明什么?說明老祖宗都知道一個道理,吃很重要。」
簡桑榆跟著顧沉身後呱啦呱啦了一路回到家,都是在和顧沉灌輸饞是是人類本能的行為,吃是人類正常的行為。
說的那叫一個有道理的,說的顧沉都找不出話來回她了。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顧沉揉了揉簡桑榆的腦門,進門後這張嘴都沒有停下來過。
顧沉就好奇了,這么能呱啦的一姑娘,以前在他跟前,怎么做到裝的那么安靜的?
聒噪難道不是天性嗎?
簡桑榆轉頭朝著顧沉吐吐舌,然後問了顧沉一聲,「你的小新娘你放哪里了?今天沒在宿舍看見它。」
簡桑榆口里的那個小新娘就是她新送給顧沉的那個小雕塑,照著她照片定制的那個。
她知道顧沉把雕塑帶回基地了,本來以為他會放在他書房里,不過她今天型血來潮去看的時候,沒在書房看見那個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