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顧沉問。
簡桑榆連忙搖搖頭,「沒有。」
顧沉的心仿佛被人猛地一刺。
他這才意識到這個時候的簡桑榆並不依賴他,相反的,她心思敏感,所以特別怕給人帶來麻煩,特別怕惹人生厭,所以,就算疼,她也是一個人咬著牙忍著,也不會叫他知道。
顧沉收回看著她的眼眸。
現在才知道兩年前的簡桑榆多倔強多要強。
明明疼的眼睛都紅了,還能對著他搖搖頭。
「不疼才怪。」顧沉無情的揭穿了還在忍的簡桑榆,「再忍忍,揉開了,很快就不疼了,放任不管的話,你要疼半個月。」
「也就一點點疼,沒有很疼。」簡桑榆小小聲的接了顧沉一句話。
「呵。」顧沉冷笑的回了她一句,沒再說什么。
被顧沉呵了一聲,深知顧沉狗脾氣的簡桑榆很慫的沒有再說話了,但是臉部表情在顧沉掌心一下又一下之後,那是越發的猙獰。
純粹是給痛的。
簡桑榆就在心里嘀咕了,這么痛,還不如放著半個月慢慢好呢,不揉它,不碰它,青半個月也就好了。
又不是第一次撞到,他這回至於這么小題大做嗎?
不過,這些心里話,簡桑榆也就只敢在心里悄悄的嘀咕,說,那是絕對沒膽子說出來的。
這幾分鍾時間,說短,但是煎熬的過長。
好不容易聽到顧沉說了聲好了,簡桑榆大大的松了口氣。
他已經收拾好葯油拿著醫葯箱起身出去了,簡桑榆低頭瞄了眼自己的膝蓋,看著膝蓋上的葯水,嫌棄的說了聲,「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