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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入辦公室，到櫃子里拿起一個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就是剪彩那張。

然後站到辦公室中央，面朝西邊的牆。

袁可走到她身旁，歪著頭看著牆上的畫，那是一副抽象畫，一米二乘以八十公分大小。

畫框金色鑲邊，黑色底圖上五道紅白藍綠黃的線條，條線錯綜復雜，相互纏繞，形成凌亂卻流暢的畫面。

「看不出來，李國強喜歡這種風格的畫……」袁可的腦袋左搖右晃，歪脖子看了半天完全沒看懂這副畫的含義。

只覺得，就是幾條線。

李國強四十幾歲的人，居然喜歡這么偏年輕、非主流的畫。

「他不喜歡，有人喜歡。」蘇槿淡淡說出一句。

袁可疑惑地望著她：「什么意思？」

蘇槿收回目光，舉起相框，盯著照片里的人：「你不覺得這副畫很眼熟？」

「嗯？」袁可又看了看畫，不懂她的意思。

「沒留意？」

「什么？……」她皺著眉。

「方瓊的辦公室。」蘇槿提醒她。

「那個女醫生？哦……」她眸子一亮，猛然想起，「對了，她辦公室也有一副一模一樣的畫！」

那天走時，蘇法醫一直盯著那幅畫，她突然記起來了。

「並非一模一樣。」她指了指畫，「看似差不多，其實顏色排列有變化，這兩幅畫應該是一組畫，被拆開掛上的。」

「唔……」袁可輕輕點頭，盯了一瞬又猛地扭頭問，「一組畫兩個人用，這關系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