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同事，問過其他人嗎？比如公司的保潔人員……」單宸勛並不覺得謝煦美表里如一，她能恐嚇榮耀國，心思便不簡單。

「沒有，我去問一下。」

「一起去。」賀彬說，然後三人一起走出會客廳。

這家廣告公司並不大，只一間大辦公室，大約二三十位員工，不過業績出眾。

牆上貼著的海報，很多出自大導演之手，包括許多電影、唱片。

經過茶水間，他們見到一名五十歲左右的清潔工，清潔大姐穿著黑色工作服，面容憨厚。

她正在處理垃圾桶，其中有一個垃圾桶內只有一些喝過的茶葉包，她用手抓出來，就為了節省一個垃圾袋。

她的舉動，一看就是位實在人。

「大姐，我們是警察，找你問點事兒。」袁可出示警員證，說明來意。

「哦，警察同志好。」清潔大姐忙起身，雙手在抹布上擦了擦，背挺得直直的。

「別緊張。」袁可笑著問，「大姐，你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五年了吧，公司剛成立就在這里干活了。」

「你認識謝煦美嗎？」

「認識，我記性好，這里的員工每個都認識。」大姐一臉自豪地說。

「你覺得她人怎么樣？」賀彬問。

「她啊，怎么說呢，長得很美，聽說是位富家千金，對同事挺好的……」大姐如實道。

「沒與人發生過不愉快？」單宸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