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下。」賀彬抽了張面紙遞給她。
程方方接過,道了聲謝,擦了眼淚後說:「小傑小時候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智力停留在五六歲,我是單身母親,只有初中文化? 一個人含辛茹苦地把他拉扯到大……」
單宸勛不語? 等她說完? 才開腔:「你們怎么認識安娜的?」
「安娜是大學生同盟的義工,她經常去社區幫助特殊的孩子,我們就是這樣認識她的。」
「我方才問你時? 你似乎有些猶豫? 你知道安娜對你兒子做的事嗎?」單宸勛不忍心跟一個母親談這種事,但不得不說。
「我不太喜歡她,總覺得她不正經? 滿嘴粗話? 對她印象不太好。」她實話實說? 沒在意他話里的重點。
單宸勛沉默了一瞬? 語氣沉重地道:「程女士? 我懷疑你兒子被人侵犯? 很可能與安娜有關。」
程方方抬頭,震驚地看著他,臉色煞白:「你說什么?小傑被人侵……」
她說不出口,身體發抖,一口氣窒在喉嚨口。
「如果你不介意? 我們想給他驗身……」單宸勛說道。
她愣了半晌? 鄭重點頭? 「好? 但是,他不會配合的。」
「我們自有辦法。」賀彬讓她放心。
程方方低下頭,肩膀抽動? 泣不成聲……
下午,警車帶了幾名醫生到場,他們屬於警局鑒定科的。
趁著魏傑睡著,醫生給他注射了鎮定劑,然後給他驗查身體。
警員們陪程方方在外面等著,半個小時後,醫生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