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一帆失笑,吸了一口煙:「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四年了,你還是老樣子!聽說你在首都總區重案組?」
「嗯。」單宸勛應聲。
杭一帆邊抽煙邊說:「這次的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肯定是他殺。」單宸勛坐正身體。
「我們懷疑霍特先生……」因為都是警察,又是同學,杭一帆不必忌憚,直接告訴他。
「霍特?」
「當時他在劇場後台,他說自己不舒服,所以在後台休息。」
「有不在場證據嗎?」單宸勛神色凝峻。
「兩位助理幫他作證,但缺少可信度。」杭一帆眯著眼,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都是替他做事的人,口供不值得信。」
他抬頭看著單宸勛,隨即轉移話題,「不談公事,怎么樣?有女朋友了嗎?」
單宸勛笑而不語,重新倚在座位上。
「還是孤家寡人?」杭一帆嘆息,「你到底是不是身體不行啊?還是……」
他挑起眉,轉了個問法,「還是說,你有男朋友?」
「呲。」男人冷笑,「說說你吧,幾年不見,怎么變得如此頹廢?」
杭一帆知道他指什么,摸了摸下巴上的絡腮胡,「不帥嗎?男人有點胡子多性感!?」
「你對性感有誤解。」單宸勛調侃一句,惹來男人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聲引來其他客人的側目,他舉手抱歉,笑著道:「不苟言笑的單大校草,如今也會開玩笑了,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