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她手下。」他絲毫不介意? 職務只是頭銜,不必計較。
「你能這么想,我很欣慰。」汪國棟正愁怎么跟他說? 畢竟余鹿資歷更深? 讓她當副隊長? 有點說不過去。
杭一帆雙手插兜,走之前又問:「她不是申請去邊境三年嗎?這才一年,怎么回來了?」
「家里出了點事。」汪國棟沒多說。
杭一帆點點頭? 開門出去……
兩個男人到了審訊室? 門口站著三四個警員,皆是一臉凝重的表情。
「怎么都站在這里?」杭一帆掃了一眼,見下屬們神色不對? 問? 「誰在里面?」
「是……」眾人面有難色? 看了看審訊室的門? 「是余隊? 她一來? 就把我們趕出來了。」
杭一帆挑眉,推門要進去,卻發現門反鎖了。
他看了眼單宸勛,無奈地說:「我們余隊,審訊高手? 每次問話不喜歡旁人在場……」
單宸勛沒說話? 立在一邊。
眾人在門口等了片刻? 門突然拉開? 女警腋下夾著警帽,昂首闊步走出來。
「余隊……」杭一帆笑著出聲,「你剛回來? 勞駕你親自審訊,多不好意思。」
「別說這些沒用的。」女人聲音冷冰冰的,「我離開一年,這幫人毫無進步,審了半天,一個屁都問不出來!」
她掃一眼那幾個男警員,之前都是跟著她的。
走了一年,絲毫沒長進。
不是他們的能力問題,問題出在他們的領頭人身上。
余鹿瞪著杭一帆,男人穿著舊襯衫、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