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休息?」一開門,單宸勛便問,俊臉微沉。
「有點認床。」來海市這幾日,她幾乎沒有一次從九點睡到下午六點的,最多睡幾個小時便醒了。
「不累?」他走入房間,看見茶幾上的書和紙片,眉頭微蹙,「還在想那些數字?」
「我有個疑問……」她走到沙發前,拿起書,「第七個故事你看過吧?」
「嗯。」男人頷首,「焚屍案,有什么問題?」
「我在想,如果真會有第四個死者,為什么把第七個故事放在最後?」
單宸勛一頁一頁翻看,一目十行,將故事又熟悉了一遍。
「書中的凶手是報復社會……」他話一頓,猛然想到什么,「報復?他是在報復霍特?!」
受他這句話啟發,蘇槿心中豁然開朗:「我們一直認為是仇殺,方向沒錯,他是在報復霍特和他身邊的人。」
「如果恨的是霍特,不應該向他的家人下手嗎?為什么是他的徒弟和助理?!」
「除非……」女人眼睛一亮。
單宸勛看著她,似乎也想到了,他說出後面的話:「除非,他們師徒做了讓凶手憤恨的事,所以才報復他們!?」
「既然如此,那么最有可能是工作上的事,這個人也很有可能是工作上有接觸的人!」她面色沉下,「會是索爾嗎?」
「女助理遇害時,他有不在場證據,那兩位助理應該不會說謊……」
蘇槿:「我們一直懷疑是同一個凶手,萬一有同謀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堅持是同一個人。」
「你去了警局,怎么沒見到索爾?」
單宸勛勾唇,告訴她警局發生的事,然後說:「雖然汪局請我一起辦案,但她是隊長,不需要外人插手的話,我應該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