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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她這番話，蘇槿凝神，沉吟了一瞬，又道：「你和姜方熟嗎？」

「小姜？當然熟。」提到他，李蘭露出惋惜的表情，「他是酒保，平常跟姐妹們最談得來，特別照顧我們，很討喜，大家都喜歡他！唉……」

她嘆了口氣，「他沒了，我都不敢相信，警官，聽說他也是在巷子里被發現的，他是怎么死的？」

姜方被送到醫院時，李蘭正發高燒、病情危急，今天下午有個姐妹來看她，提到這件事，她才知道。

眭恬搖頭，嘆氣。

李蘭很聰明，立刻猜到：「他也被竊走了器官！？」

眭恬不語，算是默認了。

「天吶！」李蘭捂住嘴，震驚道，「為什么？為什么都是我們店的人？……」

眭恬看向蘇槿，挨近她，壓低聲音說：「是啊，不會這么巧合吧？全是同一家夜店的人出事，還有陳夢嬌，死的也蹊蹺。」

蘇槿看了她一眼，繼續問李蘭：「平常姜方有沒有異常舉動？」

「異常舉動？」李蘭搖頭，「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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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親呢？」

「王姨？……王姨老實勤快，也沒什么特別。」

蘇槿沒再開口，眭恬又問了一些情況，之後三人離開了病房。

走到一樓大堂，蘇槿對眭恬道：「這家醫院就是王姨進行移植手術的地方，去查一查給她動手術的醫生。」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咨詢台……」眭恬快步走開。

蘇槿側身站著，抬頭問單宸勛：「方才李蘭的口供，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