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點點頭，這話之前就說過，否則他也不會什么都招了。

「你的頂頭上司是誰？」賀彬又問。

「是……單元森，單家二老爺。」李洋回答。

「說一說那天晚上的事，kim死的那晚。」

「二老爺讓保鏢喂了kim大量的d品，kim吐了不少血，當場死亡，之後保鏢把屍體帶出了別墅，二老爺又吩咐我處理血跡，我買了強力清潔劑洗掉了地板上的血……」李洋交代。

「你為什么拍下現場的照片？」賀彬提出疑問。

「我怕自己被滅口，所以每次與老板見面都會帶針孔攝像頭，之後再從視頻中截頻洗出照片，放在隱蔽的地方……」李洋聰明又謹慎，知道給自己留一手，「如果哪天我被滅口，警方調查起來也會找到照片。」

「很聰明。」薛鈴音點評了一句。

賀彬表情嚴肅，李洋所說的之前在警局已經交代過，他只是重問一遍。

他又掏出一疊照片，舉起來：「除了當晚的照片，還有很多，包括與裴鋒每一次見面的情形，還有那位sherry小姐……」

「sherry？」單宸勛蹙眉，眼里有疑問。

「這位sherry小姐，是藍魔酒吧的老板，她涉嫌d品買賣，李洋僅見過她兩次，錄制的視頻中都提到了d品交易……」賀彬解釋，他轉身面朝大廳門口，「二老爺經常去藍魔酒吧，據李洋的了解，他也是老板，與sherry共同經營酒吧！」

大廳門口，單夫人與陸念震驚地聽著，想不到平常憨厚老實、不爭不搶的單元森，背地里竟是如此陰狠，居然一再要害單宸勛。

單雪柔臉色陰晴不定，她對單夫人道：「媽，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

不等單夫人開口，她快步往別墅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