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幾天?」
「三四天前就沒上班。」
「確定他不在帝城?」單宸勛問。
「他家就在市z府附近,我們順道去看了看,沒人在家,鄰居說三天前見他們全家提著行李箱出門了,一直沒回來。」高山回答。
「車牌號查到了嗎?有沒有出市記錄?」單宸勛坐在椅子上,拿著文件在翻閱。
「沒開車,車子在樓下。」老楊打開手機,「回來的路上,我打電話去鐵道、航空部門查了,確定康世忠乘坐9月17日的高鐵前往海市。」
「康世忠不在帝城,這么說,殺害田婉玲的不是他?」賀彬皺著眉說。
單宸勛抬頭,望向薛鈴音和袁可,「醫學院那邊呢?」
「有線索。」薛鈴音趕緊稟報,「我們查到,前兩天田婉玲拜托一位教授從實驗室拿了三克的坨鉻素!」
「也就代表田婉玲在何聞屍體上動了手腳,有可能是她殺的?」老楊撫著下巴,沉思,「可是不對啊,如果她處理過屍體,直接把屍體掛在房梁上即可,為何綁在護欄上?而且是那個位置,一眼便知自殺的幾率很小,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的確古怪,但田婉玲拿了坨鉻素是事實。」薛鈴音也有許多困惑。
「這件案子,越來越復雜了!」賀彬神色凝重,他問單宸勛,「老大,蘇法醫的事,現在要不要跟大家說?」
單宸勛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點頭。
於是,賀彬去辦公室拿了資料和物證袋出來。
「這是什么?」袁可盯著厚厚的檔案袋。
「大家進會議室,有件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講明。」賀彬示意眾人。
所有人起身,紛紛踏入會議室,單宸勛最後一個進去,男人俊臉凝重,坐在主位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