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竅流血的頭顱擺在茶幾上，四周撒著白色粉末，死者雙眸圓睜，看著無比恐怖、滲人。

「化驗報告說是d品，總共有十八克！」袁可緊緊擰著眉，她看向坐在旁邊的蘇槿，留意她的神色。

蘇槿始終垂著眼，一言不發，身體如石雕。

「……現場沒有找到凶器，也沒有找到皮屑、頭發等物，閉路電視毀壞了，而且……」老楊凝重地開口，「而且進出別墅區的攝像頭也被砸掉了！」

「凶手是有計劃的！對度假山庄的環境和別墅非常了解！」高山雙臂抱胸，盯著面前的資料沉思。

「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太詭異了……」李白搖頭。

「不是沒留下，現場有被清掃的痕跡。」賀彬翻到其中一頁，「這里是當年負責這起案子的重案組調查記錄，現場的地板、樓梯、護欄，包括浴缸沒有找到任何指紋，連遇害這一家人的指紋也沒有，很顯然，被特意擦掉了！」

「也就是說，凶手處理過現場？」袁可綳著臉。

「不能確定誰清理的，但凶手脫不了干系。」賀彬道。

「當刑警的都知道，再縝密的凶犯也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這件案子找不到任何線索，也是一件怪事。」回想當年，這件案子轟動全國，老楊剛工作不久，也是好奇至今。

「除了這些，真的沒有其他線索了？」尹東方不太相信，「屍體上呢？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