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什么衣服？」她繼續引導。

「黑顏色……」

「什么款式？西裝還是大衣？或者棉襖、羽絨服？」

小女孩搖頭。

「都不是？」蘇槿又形容了幾種款式的衣服。

彤彤一直搖頭，最後說：「好像……好像是襯衫，爹地上班的時候經常穿那種……」

「襯衫？」她蹙眉，現在已經十一月下旬，氣溫在十度以下，大晚上的穿著襯衫也是比較稀奇的。

「嗯，壞人身上有發光的東西！」彤彤想起來更多的事。

「發光的東西？」蘇槿擰眉，「彤彤，壞人是叔叔還是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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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點忘了問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凶手的性別。

「是叔叔！他是光頭！」小丫頭指了指頭頂，「一根頭發也沒有！」

「那他身上發光的東西，是指光頭嗎？」

「不……」她揪著眉心，想了想說，「他……這里發光！」

她指了指肚臍眼的地方。

蘇槿疑惑地看著她，普通黑襯衫上不可能有閃光的東西啊。

「彤彤，他穿什么褲子？」

「也是黑顏色的，爹地平常也穿……」她咬了咬嘴唇，「好像是西裝。」

西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