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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嫌疑也要有證據，證據呢？」她站了起來，「我要請律師！」

「律師你可以請，但現在請你配合。」尹東方很強硬，絲毫無懼她的身份。

趙玲瓏見唬不住他，冷著臉又坐了下來。

接下來又進行了一番訊問，半小時後，輪到趙夫人。

趙夫人臉色不太好，在乎形象的她還化了妝，但精致的妝容也掩不住蒼白的臉色。

「九點半到十點半期間你在哪里?」尹東方問了第一個問題。

「……卧室。」趙夫人垂著眼，雙手交握在腹部，聲音很輕。

「和誰在一起?」

「我丈夫。」

「期間沒有出來過?」

「沒有。」

「沒有見過張管家?」尹東方盯著她。

「有……」她抬眼，嘴唇翕動，「我晚上沒吃飯，九點多的時候吩咐管家給我准備了燕窩。」

「具體幾點?」

「大概九點多一點，當時我丈夫在收看晚間新聞，新聞九點開始。」

她說話的時候，袁可一直在觀察，從進門後趙夫人的臉色就不對，說到具體時間更是在捏手指。

她似乎很緊張?

袁可掏出手機……

「管家什么時候送燕窩去房間的?」尹東方繼續問。

「大約過了十分鍾，燕窩一直准備著，稍微熱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