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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立刻開口，「查案講證據，如果你們拿不出實質的證據，最多四十八小時，你們必須放人。」

「不用急，你才來一個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尹東方起身，「不過，你現在不說實話，要考慮後果，如果你真是凶手，我們不僅要控告你謀殺，還會起訴你給假口供，並且妨礙警方辦案。」

「光是這一條，也足夠多判一兩年了。」袁可也起身，拿著口供本在桌沿敲了敲。

「趙小姐，您不用擔心，他們最多扣押您四十八小時。」律師小聲道。

趙玲瓏不語，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律師與兩名警員一起出去，尹東方和袁可進入旁邊的監控室。

「小袁，你哪來趙玲瓏在廁所外被拍到視頻的消息?」他們一進來，老楊就問。

「詐她的。」袁可耍了個小心眼，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視頻。

本以為能嚇住趙玲瓏，沒想到她依舊不承認。

「我就知道。」尹東方拍了拍她的肩，「小袁越來越機靈了，懂得利用心理戰術。」

在審訊室，他便猜到她是唬人的。

「不過沒收到效果……」她神情嚴肅，「這個趙玲瓏心思城府，話里真真假假，她的口供不可信。」

「你覺得她在說謊?覺得她是凶手?」高山問。

袁可點頭，看向角落里坐著的蘇槿，「師父，你有什么想法?」

蘇槿不語，單宸勛先開口，「趙玲瓏一直在說謊，但她應該不是凶手……」

「你信她的話?」袁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