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唱出迷人歌聲的嗓子,發出的不是美妙的歌聲,而是凄慘的叫聲。
這就像是魔咒一樣,在冷銳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這個女人,已經在漸漸地掌控他的情緒,他知道,不應該回去,但他還是回去了。
冷銳一臉寒氣的回到宴會,問到了唐果去的房間,帶著人疾步走到房間門口。
看到緊閉門,他嘴角生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砸開。」
手下二話不說,砸開了房門。
冷銳的拳頭不知不覺握緊,怕的是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
「退後。」
他一個人走進去,眸子深沉,往里面看去。
確實是不堪入目的畫面,滿腦肥腸的身軀,被幾個粗壯的男人圍繞在中央,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在一邊坐著一個天使一樣面孔的女人,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優雅的品味著暗紅色的酒。
不堪入耳的男人慘叫聲,喘息聲,從房間里傳出。
冷銳突然笑了出來,他走到女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唐果撐著下巴,對著冷銳眨了眨眼,「冷銳,你這個人真會撿便宜,什么都不做,還想看好戲。」
「算了,要不要喝一杯?」
女人遞給他的一杯酒,暗紅的液體,和帶毒的血液一樣,仿佛瞬間能令人斃命。
這個女人,就是毒葯。
他接過酒杯,細細的品了一口。
「我捧你。」
「讓你火遍全世界。」
唐果眨了眨眼,「我聽說冷銳這個人,不吃回頭草,搬出別墅的女人,沒有機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