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九並沒有否認，「本道怕你真被方天士收了。」

唐果愉悅的笑了出來，手臂環著他的脖子，就這樣趴在他的背上。雖然輕飄飄的如無一物，但秦九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她的存在。

起初有一些涼，讓人覺得陰冷，後來習慣了倒是好。他本就是一個修道的，這點陰氣還是能夠承受。

「要是我打不過方天士，被他收了，你豈不是賺了。」

「不，本道是一個講信譽的人，會從他的手里把你救出來。」

唐果笑眯眯的問，「秦道長能夠打得過他？」

「本道有一把仙劍，應該打的過他。」秦九說道，半點都不謙虛，「就算沒有仙劍，本道也有把握打過他，他擅長捉鬼，斗法不一定比得上我。」

「真沒有想到，秦道長也是如此的自戀呀。」唐果輕輕地說，「秦道長，你現在對我感覺如何，有沒有興趣來一場人鬼之戀？」

「方天士如何了？」秦九問。

唐果也不介意他轉移話題，說道，「他啊，死了，現在成了孤魂野鬼中的一員。」

「真的？」

秦九問。

這時，別墅里面傳來一道聲音，「師父！師父！」

是方雲馳的，秦九聽著這個聲音，知道她沒有說謊，「現在想去哪里？」這只女鬼，可真干脆，方天士說殺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