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馳看著沒有人管，和眾人告別一聲，將方天士的屍體帶回山門安葬。而他，也接替了方天士的位置。其實，他們那一門，也就他和方天士兩人。

群里的動靜，秦九也發現了，還叫唐果一起圍觀。

看著群里的反應，唐果笑眯眯，「聰明人還是不少啊，他們有些本事，知道這個事情管不了，管了就要惹禍。」對這個結果，她非常的滿意。

「方天士的鬼魂呢？」秦九詢問，他只是有些好奇，對方天士他並不同情。應該說，與他沒有關系的人，他都生不出同情心。

唐果懶懶的趴在他的背上，冰冰涼涼的感覺，秦九也習慣了。這只女鬼喜歡鬧，算了，依著她吧，也就二十年，一眨眼就過去了。

唐果想了想，說道，「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反正他現在就是一只孤魂野鬼了，和那些普通的鬼魂一樣。回不了家，沒有了曾經的道行，還得因為捉鬼道士的厭惡東躲西藏。」

「他會親自去體驗一下，身為孤魂野鬼，本身就很可憐了，明明什么壞事都沒有做過，捉妖道士就是對他厭惡得不得了。將來，他還會遇到很多鬼，他們的遭遇和他一樣，他會親眼看到和他熟悉的鬼，親自被那些捉妖道士抓了。」

「人有好人，鬼也有好鬼。」唐果雙手搭在秦九的脖子上，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不管是什么種族，沒有必要一竿子打翻，是不是？」

「就如秦道長雖然看起來冷冷的，並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但你在捉妖的時候，也只捉在城市里面作亂的妖，從來不會去殺那些在山里老實修煉的精怪，對吧？」

秦九點了點頭，「是。」

「所以，我看秦道長非常順眼，從第一次遇到秦道長的時候，我心里就在想，這個小道士，還真不一樣，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