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想，如果當年學校發生的那件事，有唐果在的話，說不定很早找到殺害無辜女孩的凶手，並且找回女孩的鬼魂。

「你有什么直接說吧，電話里一樣的。」

寧相思有些失望，果然，對方是不想理會她嗎？

「我很忙的，沒有空和你面對面坐下來談。如果你沒有想好，可以發短信到這個手機，慢慢想該怎么和我說。」

寧相思連忙道，「不，我還是就這樣和你說吧，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

唐果笑了一聲，「行，你說吧。」總覺得，今天的寧相思不一樣了，今天她做那些事，她看出了寧相思並不反感，隱約還能夠感覺到對方眼里的快意。

究竟是什么改變了寧相思呢？

「唐小姐，我今天想要說的第一句話是，謝謝你。」寧相思連續說，「可能對你來說，就像今天的那些事，只是順手，但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如果不是你當年及時出現，我可能已經是那些麻木的女人中的一員，也可能是那些死去的冤魂，沒有你的出現，只能夠做一只孤魂野鬼。」

唐果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寧相思本人並不壞，只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太正統。

很多時候，她的善良會用錯到其他的地方。

造成的各種後果，以她單純善良的想法，根本預料不到。

當然，她認為能夠改變寧相思，肯定是對方又經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還有其他的嗎？」

寧相思早就知道，唐果可能是這種不在意的態度，「還有另外一件事，方大哥已經去找明玄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