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你嗎？」方雲馳驚喜的說，但很快他覺得不對勁，「師父，你是鬼？」

方天士一臉的痛心，「我是鬼，怎么，你要殺了我？」

「不，師父，我怎么會殺了你，我不可能殺你的。」就算他再厭惡鬼，也不會殺他的師父啊。

「雲馳啊，你看到我是鬼，你卻不會殺我，那你為什么要對其他的鬼斬盡殺絕？」

方雲馳扔下了劍，「因為他們都是害人的，師父不會害人。」

方天士神色痛惜，「雲馳，放下你手中的劍，別做一個捉鬼道士了，這一切都是為師的錯，將你引上了一條不歸路。」

方雲馳搖著頭，「不，師父，這個世界還有許多鬼，需要我去捉。」

「雲馳！」

方天士大喝一聲，讓自己的面貌變化了一下，方雲馳瞪大了眼，這……這不是他每一次都想殺，結果殺不掉的那只鬼嗎？

方天士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將事情的原本和方雲馳說了。

「你可知道，這十幾年來，為師每年都有好幾次，在你的手里逃生。」

「師父，我……都是那個女鬼的錯，不然我也不會認不出你。」

方天士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明明是你是非不分，我認識的好些個鬼友，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都是被你一劍斬了的。」

方雲馳退後一步，神色有些崩潰。

「不！」

他轉身就跑，仿若瘋癲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