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的走到她的面前，冷漠的掃了談還在呆愣中的左然魏亮，「他們找你麻煩了？」

「沒有。」唐果笑著說道，「他們來向我道歉，我沒有原諒，也不可能原諒。」

聽到這句話的兩人，臉上的血色已經無法恢復過來了。

常湛松了一口氣，走到左然和魏亮的面前，語氣緩和了些：「你們還是不要來打攪她了。」

「我……我以後不會再打擾她了。」魏亮是盯著唐果說的，他不願意相信唐果說的話是真的，可想起這些日子，唐果身上發生的一切，他不得不相信，眼前你這個笑吟吟的女生，不是原來唐果。

至於她是誰，他無從知道。

他只知道，原來的唐果，是真的被他們害死了。

她，是真的從那么高高的地方躍下來，摔的血肉模糊。和夢境里面的，一模一樣。

左然一時也失語了，整個腦子都是嗡嗡的，腦子里面的畫面，都是那個女生一躍而下的場景。

他手指握的發白，原來，那不是夢，是真實的，是發生過的。

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女生哪里不對了，是了，這個人不是原來那個，哪里都不對。

「你們還有幾天自由的時間，想去哪里可以去看看。」

常湛不知道二人心里的愧疚和復雜，只以為他們是得不到原諒而失落，「她不原諒你們也是正常，今後你們不打攪她，不出現在她的眼前，等你們出來了，也可以過新的日子。」

是啊，他們還得去蹲監獄呢。

因為他的年齡還差點，若是在以前，這樣的情況，家里早就幫他們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