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么發酵，就要看錢貝貝折騰人的本事，和駱亦成對錢貝貝的痴情。

不管兩人成不成，只要他們有糾葛，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坐在一邊觀看了。

突然，唐果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抬眸就看到了古曄。

古曄拿著酒杯向著她走來，唐果身邊的女人竊竊私語，「唐果，那個最沒良心，沒品德，摳門的律師走過來了。」

「我跟你講啊，他最喜歡的就是找富太太聊天，向富太太們推銷偵探業務，這家伙，簡直就是律師界的一顆毒瘤。」

「你小心點，如果我沒有猜測得錯的話，他肯定會向你推銷這些產品。還會告訴你，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如果有，那這個男人不是懼內就是一個窮鬼。」

系統：笑死人，原來這個摳門古的名聲這么壞啊。

「而且啊，他這個人，不僅摳門吝嗇，要價還特別高，最大的優點估計就是，業務能力確實不錯。要真的有什么事，找他確實很好辦，畢竟他沒良心。」

「徐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對你們來講，我這樣業務能力高的律師，兼偵探不就是你們所需要的嗎？」

古曄臉皮厚的程度，叫周圍的人咋舌。

其實也是了解他，這位徐小姐才會一點都不介意說對方的壞話。

因為啊，他這個人，一點都不介意被別人說壞話，也不要介意被人用言語羞辱，當然，如果能夠給他點錢，帶來無數業務的話。

他可能會大聲的說，請用金錢來羞辱死我吧。

大家這樣傳他的名聲，不僅沒有讓他失業，反而找他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家伙，只認錢，只要有錢，調查誰都行，膽子大，誰都怕。圈子里有一句話說的好，惹誰都不要惹古曄，惹上了討不到便宜，還得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