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惑目光緊緊地盯著唐果的臉，見她確實笑盈盈的，完全沒有悲傷的意思。

剛才身上那種孤獨，無助，沉重的感覺，一下都沒有了。

所以，這是怎么回事？

他眨了眨眼，伸手在唐果的眼睛位置揮了揮，呢喃了一句，「難道瘋了？」

系統：【……】

「也對，他們傷你太深，你能夠承受到如今，已經是極限了。沒有關系，有我在，你會好起來。」

唐果不想再逗這個家伙，這個世界的他，依舊可愛，很好，很符合她的心意。

所以，她說道，「我沒有瘋，嚴公子。」

「你沒……」嚴惑愣住，「你記得我？」

唐果撐著下巴，笑眯眯道，「自然，你不就是那個來自北燕國，賣石頭的嚴公子嗎？你那批貨真不錯，切了不少好東西出來。嚴公子，你不是個真正的商人吧？要商人像你這樣做生意，沒兩個月，怕會賠本得賣宅子了。」

嚴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仔細的觀察，最終確定，她有著自己的記憶，心里有些高興，「你不是被羊道人，換了記憶嗎？」

「羊道人是想換我的記憶，但沒有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