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對唐果心虛而惶恐,不安是來自她的兒子柏言之。
不知道怎么回事,從昨天開始柏言之就高燒不止。
一直嚷嚷著叫爸爸,爸爸,剛開始她沒有在意。就算將柏言之送去了醫院,他也一點都不配合,一直嚷嚷著要見爸爸。
醫生給她的意思是,最好能夠讓孩子的爸爸見見面,就算不能夠見面,打個電話,說點話開導一下孩子也行。
不得已,柏如月找來了。
她沒有打算將秦霆帶走,只是想耽擱秦霆幾分鍾,讓他和柏言之通話幾分鍾。
她聽說唐小姐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唐家所成立的那個慈善基金會就是以她的名義。
這些年,她每年都會到言之學校隔壁那個殘疾人學校去看望那些身體有缺陷的孩子。
所以,她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耽擱幾分鍾而已。
唐果唇角彎了彎,抬起好看的眼眸看著柏如月。
被這雙清澈的眼眸望著,柏如月心虛的不敢對望,只垂著頭。
若是不知情的人,只會以為她是自卑,緊張,才不敢面對唐果。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唐果輕輕撫摸著腿上的白貓,白貓一改之前生無可戀的表情,反而豎著個耳朵,興致勃勃的看著秦霆和柏如月,眼睛里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這只壞貓,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