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罵誰喪門星呢？」唐又輝推門進來，見幾人絲毫不反省，反而罵上唐果。

「你們幾個，覺得這件事很丟人嗎？」唐又輝不好怎么罵吳鳳，這幾個小的可不用客氣了，「聽到外面的人，說你們是沒良心的，是白眼狼，你們心里不好受了，對吧？」

「是啊，你們自己都知道不好受，之前大妹被人罵那么久，還被寫各種文章罵，你們能想到她正在承受什么樣的苦難嗎？家人不理解，還要被一群人指著他，你們怎么就沒想到，她也很難受。」

「你們說我偏心，我就偏心，大妹值得我偏心。你們幾個，有什么資格讓我偏心嗎？是會寫幾個字，還是會畫幾個鳥？要是沒有大妹，你們有機會坐到學堂里面學這些嗎？你們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是忘恩負義。」

「唐思，你今年十五了，整天說什么不在意金錢，什么思想革新。你沒吃過哭，大妹八歲就去仙樂斯打雜，十五歲開始在仙樂斯唱歌，如果不是大妹扛起這些，你有這么好的日子嗎？飯能吃飽都不錯了。」

「你們兩個，只比大妹小三歲，都是大男人了，除了寫兩個字，畫兩個鳥，你們還有其他用嗎？大妹一直說，不能讓你們吃苦，要是早知道你們會變成這樣，我真的應該叫你們去碼頭體會一下什么叫苦活，重活。」

「我已經能自己寫文章得稿酬了。」唐又書忍不住反駁一句。

唐又生也說：「我也能賣畫畫為生。」

唐又輝冷笑，不由扯了下他們的衣裳：「行，你們能耐，你們都長大了，除了孝敬爸媽的那份錢，我不會再給家里一分。」

「既然你們倆，都能扛起這個家了，那幫村西自己的親妹子應該不過分。大妹還有我，不到十歲就能養家了，你們都十七歲了，養家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