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唐又生不知道這是唐果幫忙布置的，還誇了一句：「很不錯，方懷，這是誰幫你弄的？」

「哈哈哈，我也覺得，幸好我有個好叔叔，不然可沒這樣的機會，唐小姐現在已經不怎么做這個了，都是看在熟人人情的份兒……」話到這里，再一次戛然而止。

方懷已經感覺到空氣中有點微妙的氣氛，連忙止住話題。

唐又生的臉已經有些綳不住了。

又是她？？

不知道真相的時候，他覺得這院子里每一個地方都是好的，充滿著藝術性的氣息。

在知道真相之後，他看哪里都覺得別扭，總覺得有什么坍塌了，被侮辱了。

「又生，其實說句實話吧，做房屋的布置，其實也不算是在侮辱藝術。你剛才不也是在誇獎，這里處處都充滿則藝術氣息，仿佛將自己的肉身置於天堂嗎？」方懷說，他一直都不怎么關注外面那些各種傳言，說這些也是知道唐又生喜歡鑽牛角尖。

在他看來吧，唐又生這一年多進步得很快。

假以時日，一定能做出一些名氣。

唐又生說，做藝術需要純潔干凈的靈魂，他是贊同的。

但是在看過那位唐小姐完成的作品，他覺得藝術也可以融入生活中。

他欣賞唐又生的骨氣，也不會看低那些為了生活而售賣自己技藝的人。

在看到唐果作品之後，也就是他這個小院子，他的想法又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