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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帥爺喝了點水，將杯子放下。

助理又問：「大少要出去走走嗎？」

「不了。」

「剛才秦總給大少打過電話，問了大少的身體狀況。」

帥爺有些譏諷：「他怕是巴不得我死，我不會如他意的。就算我要死了，也得將所有的錢都花完，一分都不剩。」

「別以為我沒有精力管手底下的產業，他就有機可趁了。」

助理有些怕怕的，卻也覺得大少有些可憐，本身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如果大少身體沒有出狀況，那位秦總又算什么呢？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要死了，就把錢花到這里。」

助理看著他家大少指的地方，愣了愣，因為那是一個直播間的界面，只是主播沒有開播。盡管直播界面是一片黑色，卻是有不少的彈幕，好像是在討論今天平台年會的事。

帥爺一入場，便被許多人瘋狂打字喊著。

「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助理不敢多話，只默默的聽著，按照大少的習慣，對方並不需要他的回答，而是需要一個聽他說話的人。

「是啊，我瘋了，我就是瘋了。可這是我的錢，我想怎么花，那還不是怎么花？輪得上別人來指手畫腳？」帥爺手指摸著直播界面，「這是我見過，最有耐心的一個主播，即便我很菜，她也很有耐心。」

助理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少，這可能是你砸了很多錢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