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打敗,還將對方的武功廢去,甚至斷其經脈。
如此惡毒的行事手段,定是練了魔功。
隨著時間過去,這個傳言越來越遠,甚至遠在草原的阿部王子,也聽到了這些消息。
「是不是魔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誰惹她絕對沒有好下場。吩咐下去,讓手底下的人警醒點,運送貨物過去的時候,千萬別和武林中人有什么牽扯。尤其是那個小女娃,惹不得。」阿部警惕的說,眼里有些心有余悸,應該說是後怕。
如果當初他真的敢對唐翁暖怎么樣,可能比白弈還慘。
「這白弈真是個小人。」
唐翁暖最近都在研究毒葯,自從掌管了無憂山庄,不用再懼怕外面,她的日子徹底清凈了下來。她不能練武,所以將所有的心神都用在研制毒葯上。
希望有朝一日,她就算沒有武功,也能用這些毒葯防身,再也沒有人敢來欺辱她。
她不曾過問武林中的事情,還是無意間聽侍女在討論唐果練魔功的事情。
將人叫來一問,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娘,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去吧,這些人如此污我名聲,無非是想以此做借口來討伐我。他們內心其實認為,我手里有外公所藏的武學秘籍,別看他們滿口仁義道德,實則都是貪婪之人。就是那種當了婊子,還要給自己立牌坊的。」
唐翁暖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唐果怎么會知道這么粗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