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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是他們困在里面，我就不會去救他們。」穆少寧直言不諱地說，「你說，我是不是個壞人？」

「我先不回答你這個問題，只想舉一個例子，如果在以後，今天幫忙的那些同學，突然陷入了生命危險，你只需要舉手之勞，就能讓他們安全，那個時候你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嗎？」

唐果沒有直面回答，拋出來的問題卻讓穆少寧為之一愣，因為這個問題被提出來的瞬間，他內心竟然不是立馬去回答，表態自己不會去救他們呢。

他竟然猶豫了。

明明之前他是計劃著將這些人全部殺得一干二凈，讓他們在痛苦，恐懼中死去。

為什么面對唐果的這個問題，他會猶豫，甚至內心的答案是，伸出援助之手呢？

「穆少寧，你的答案是什么？」

穆少寧沒辦法去拒絕唐果的問題，回答：「會。」但是他覺得這樣很違背自己的原則，又補充，「但是，如果他們再自己作死遇到危險，我不會了，人情已經還完了。」

唐果笑了出來，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能讓穆少寧觸動，已經很不容易了。

在他的內心是孤獨的，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都是充滿惡意的，所以他才會想一切傷害他的人和物毀滅掉。

曾經，她也是這樣認為過。

「我們去森林里面看看，說不定能撿到一些好東西呢。」

穆少寧瞬間將腦子里的復雜拋去：「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