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島嶼附近的海面沖出一道人影，是鎮壓了黑暗寶鑒的林陽。

「一萬八千歷練點。」

林陽看了眼新增的歷練點數。

他知道這是為了戰決，調動了太多異世界的他我投影之力，讓自身的實力增長太多的緣故，否則一位巨頭，帶給他的歷練點不可能還不到兩萬點。

「三十萬九千歷練點了。」

回到島嶼上，從黑暗巨頭支離破碎的身軀上拔下大羅仙劍，林陽直接盤坐在島嶼中央，心中升起一絲期待。

「修煉『道不可論』。」

林陽心念轉動之間，開始呼喚『系統』。

「消耗二十九萬三千歷練點。」

一行文字在眼前閃過，林陽瞬間提起精神。

他想嘗試看出『系統』修煉招式的秘密，從而找出『系統』的本體到底存在於何方。

要說對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系統』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不過以前的實力低微，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破綻，林陽也就沒費過心。

這一次動用大額歷練點修煉代表因果之道的『道不可論』這招，林陽估計要比修煉普通的招式功法更有可能察覺到『系統』的蛛絲馬跡，加上他自證傳說，真靈越空間概念，居於冥冥中的無窮高處俯視這片界海。

並且，無窮高處的真靈還連接一個個不知何處的異世界的他我，在這種奇異的狀態中，林陽覺得在這個時機，有可能現『系統』的真相。

然而……

林陽的眼神在他的念頭轉動結束的瞬間，變得迷離，帶著朦朧。

恍惚了數個剎那。

無天無日的島嶼上猛地風雲變幻……

莫測不可名狀之地涌出了大量的奇特物質，形成了一股股風暴與一團團雲朵。

「這是什么東西？」

林陽一邊細細體悟掌握『道不可論』後自身具備的神異，一邊皺眉看著天空。

「前所未見的物質，無論是風暴還是雲朵，都無法再拆分成更細微的部分了，哪怕找遍他我投影所在的宇宙，也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倒是異世界的他我，見到過似是而非的物質。」

林陽抓下來一團雲朵，他催動大法力要將之分成兩部分，可是無論怎么去做，雲朵都是一整團，不因外力而改變。

風暴和雲朵彌漫在島嶼上，同樣覆蓋了他的軀體，一種並不明顯的奇異變化從法身中誕生，就連元神也似乎有變。

要不是林陽身為傳說大能，這時恐怕都無法察覺出這點。

「是因為我完全掌握『道不可論』所以才有這種變化生？是來自上蒼之上，亦或者更高層次的物質嗎？」

林陽雙眸閃爍奇異之光，時光與因果同存，想要看出彌漫在島嶼上的奇特物質的來歷。

半晌後。

他又合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