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她算是追平了血帝倫,真正成為一名上位魔皇級天才。
在血族祖地之時,她失敗了,未曾晉入上位魔阜級王漢。
後來煉制聖級丹葯,同樣失敗。
連續兩次打擊之下,無人可以體會她那時候的絕望與不甘。
所有人都嘲笑它她,什么血剎族天才,連上位魔皇級都無法晉級,又算什么天才。
一時間,她從原本的榮耀中跌落。
血剎族也再無人將她當做天才,許多中位魔皇級血剎族對她也沒有那般尊敬,反而經常在私底下議論她,各種難聽的話語都有。
幸好她選擇了跟隨血子。
拋去以往的成見,拋去以往的恩怨,跟隨血子。
這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得到的。一些人更是因此在背後說她毫無尊嚴。但那又如何。
現在的她,已經晉入上位魔皇級,還覺醒了
血剎之體。
她又重新成為了血剎族最為頂尖的天才。在黑暗種族當中,一切都要以實力來說話。她相信這次回去,沒有人敢再說她什么。這時,其他血剎族黑暗種也相繼醒來,它們倒是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只不過是恢復了自身消耗的本源之血罷了。
但這也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果沒有血神分身,它們已經死在血殘魔尊手中,要被煉化為血魂幡的子幡。
於是這些血剎族黑暗種醒來之後,亦是紛紛朝著血神分身伏跪而下,連連稱謝。
血殘魔尊看到這幅主仆情深的畫面,心中膈應的不行。
所有人都活著,所有人都很高興,只有它很不爽。
它什么東西都沒有得到,還丟失了極為重要的聖器,甚至淪為階下囚。
這是唯有它一個人受傷的世界。
「此間事了,我們也該離開了。」血神分身看向血殘魔尊,淡淡道。你快走吧!趕緊走!
血殘魔尊心中不斷催促,巴不得血神分身趕緊離開,它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不過在離開之前,本血子有件事要交代於你。」血神分身意味深長的說道。
血殘魔尊心中咯噔了一聲,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何事?」
「血燼之斧!」血神分身吐出一個名字來。「血燼之斧?」血殘魔尊有些疑惑,道:「各大氏族已經同意讓你掌控血燼之斧,你還想怎么樣?」
它以為血神分身還不滿意,想要再提出什么條件。
「你無需知道太多,只需知道,當我動用血燼之斧時,需要你的配合,所以在大戰開啟之前,你最好盡早恢復。」血神分身淡淡道。
「……」血殘魔尊有點想罵人。讓它盡早恢復。
特么的是誰把它打成這樣的?
現在讓它恢復,說的輕巧,這是說恢復就能夠恢復的嗎?
它原本就受傷極重,又被這血絕重創了一次,更是傷上加傷,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復。
尤其是靈魂之力和不朽之力方面,憑借它自己的力量,現在根本沒有條件來恢復。
本來煉化了血剎族黑暗種,可以借助血魂幡的力量來恢復,但現在連血魂幡都沒了,讓它怎么辦?
它也很迷啊。
一種郁悶到極點的感覺,充斥在它的心頭,讓它想要吐血。
「本尊恐怕無法在大戰前恢復了。」血殘魔尊壓抑著滿腹怨氣,硬邦邦的說道。
「……」血神分身看著它那副光棍的樣子,不禁有些無語。
「你怎么跟血子說話的?」血帝倫大喝道。它本就對血殘魔尊充滿怨念和恨意,如今見它對血神分身不敬,當即便是大聲呵斥,絲毫不顧其魔尊級存在的顏面。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它當然不敢這么做。但如今血殘魔尊臣服血子,它自然無懼什么。血殘魔尊頓時冷冷的看向它,但卻並未多說什么,只是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副我就是沒辦法的樣子。
「咳咳。」血神分身也知道估計是自己把對方打自閉了。
血殘魔尊本來打算用血剎族黑暗種煉制血魂幡子幡,從而讓自己恢復。
現在血魂幡都被他給搶了,再讓它在大戰前恢復,似乎真有些強人所難。
「這樣吧。」血神分身沉吟了一下,淡淡說道:「看在你臣服於本血子的份上,本血子助你恢復一二。」
「哦!」血殘魔尊眼睛微亮。這血絕的手段,它已經見識到了。而且血魂幡也在對方的手中。
如果對方真願意助它恢復,那么此事未必不可為。
「就看你舍不舍得你
那些下屬了。」血神分身道。
「你要用它們的本源之血?」血殘魔尊問道。「不錯。」血神分身點了點頭。
「那倒是不必,在此之前,本尊准備了不少本源之血。」血殘魔尊目光一閃,說道。
「哦?在哪兒?」血神分身驚訝的問道。「就在這大殿之下。」血殘魔尊道。「那便取出來吧。」血神分身有點無語的說道。血殘魔尊當即不再廢話,取出令牌,竟是將其為數不多的本源之血擠出一滴,然後滴在了上面。
嗡!
令牌頓時放出血紅色的光芒,上面的符文亮了起來。
它放開手,令牌立刻飛出,懸浮在大殿中央。一道道血紅色光線從大殿穹頂之上射出,盡數落在了令牌之上。
下一刻,一道更為粗壯的血紅色光線從令牌之上射出,落在大殿的地面之上。
轟!
一陣轟鳴隨之響起。
大殿的地面緩緩裂開,耀眼的血光從下方映照而出,散發出極其濃郁的血腥之氣。
「這是……」
血神分身面色一變,眼中露出驚異之色。如此濃郁的血腥之味,這血殘魔尊到底獵殺了多少生靈?
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留了這等後手,心中突然有點慶幸。
還好之前將整座大殿都封印了,不然若是讓血殘魔尊動用這下方的本源之血,他恐怕又要多費一番手腳,才能將其解決。
此時隨著地面完全裂開,一個巨大的血池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血神分身目光一閃,他看到了大量的屬性氣泡,正漂浮在那血池上方,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