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
沈濤雙眼微微一眯,同時看向這個松哥。
「濤哥,不!是濤爺爺,是小的有眼無珠,還望您看在寒哥的份兒上,繞了小的一命啊!」
被兩個大漢架起來的松哥,嘴唇顫抖臉色發青的求饒道。
「閉嘴!」
一旁的孫寒臉色一黑,同時對那松哥喝道。
那松哥被這孫寒一喝,嚇得直接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只敢以一副乞求的目光看著沈濤。
「將他丟到銀海河里去,至於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沈濤冷眼盯著那松哥,同時聲音冰冷的說道。
沈濤對這種當眾強搶名女的人,十分厭惡。
也是今天這松哥碰到了沈濤,要是放在以前,這松哥恐怕不知道成功了多少次,禍害了多少人。
這種人,沈濤絕對零容忍!
「是!濤哥。」
孫寒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緊接著轉身對著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頓時間,又有幾個黑背心大漢涌了上去,足足十來個大漢,將那松哥抬過了頭頂,直接朝著向幾百米外的銀海河走去。
「不!松開我!不要!」
那松哥瘋狂的掙扎著,嘴里也歇斯底里的嚎叫著。
這松哥清楚,那銀海河多大?在這這種深夜里仍近銀海河的話,冰冷刺骨的河水就能讓人麻木,將他丟下去,那就是九死一生啊。
然而,面對那十幾個大漢,他的掙扎完全無濟於事,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等一等。」
就在十幾個大漢,將松哥抬出那松哥抬出幾米之後,沈濤突然開了口。
那被駕著的松哥聽到這句話,頓時一喜,難道沈濤要放了他?
「怎么了?濤哥?」孫寒疑惑的看向沈濤。
「把他也給我一起丟下去!」
沈濤說著,順手指向了蹲在角落處的陸亮。
「什么?這這這……」
那陸亮聽到沈濤的話後,嚇得整個人都是一哆嗦,臉色更是『刷』的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
此時此刻,這陸亮心中才明白,自己之前竟然跑去沈濤面前裝b,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別人的身份背景,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倍!
連他懼怕的松哥,都被整治成了這樣,他,又算個屁啊!
此時的陸亮心中,可以說是一萬個後悔,他後悔他為什么竟然去招惹這么恐怖的存在?還去泡別人訂了娃娃親的女人?
「濤爺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繞了我把!」
那被嚇得臉色煞白的陸亮,一下跪在地上,緊接著一個勁兒的對著自己的臉猛的扇著耳光,生怕扇的不賣力起不到作用。
因為這陸亮清楚,他根本就不會游泳,將他丟入銀海河的話,他必死無疑啊。
這一幕,看的張嬸兒和孟雪,以及沈濤的母親唏噓不已,之前表現的很牛逼很闊氣的陸亮,之前還去找沈濤麻煩,現在卻對著沈濤跪地求饒?
特別是這張嬸兒,此時她已經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他雖然不知道沈濤何時變得這么牛逼了。
但是如今這幅樣子,還能有假不成?
她心中已經打定主意,既然沈濤如今這么牛逼了,他一定要竭盡全力攀上沈濤這根高枝。
她更打定注意,她一定要將這裝娃娃親保住,因為如今的沈濤,在她的眼中那可是金龜婿啊!
此時。
沈濤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之中,雙手後背,徐徐走到了陸亮的身前。
「求饒么?那我問你,我燒你現金,你可服?!」
沈濤如同俯瞰螻蟻般俯瞰腳下的陸亮,氣勢凜冽的大聲質問道。
「服!服!服!我服!」
臉色煞白的陸亮,聲音顫抖著連連應道。
沈濤再進一步,同時暴喝道:「我再問你,我奪你臉面,壞你好事,你可服?!」
「服!服!服!我豈敢不服啊!」
陸亮渾身如篩糠般劇烈顫抖,同時連連磕頭拜服。
「我讓你滾出棚戶區,永世不得再玩弄任何一個女人,你可答應?!」沈濤聲音如雷,當頭炸響。
「答應!答應!答應!孫子我豈敢不答應啊!」陸亮整個人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