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臨風聞言哦了一聲,瞬間抬起一腳飛踢,那仆人登時被踹的倒飛出去,腦袋先是落在地面上,就看到他腦袋瞬間炸開,腦漿迸裂淌了一地。
「啊~~」
見岳臨風突然暴走殺人,跪在地上的丫鬟奴仆全都嚇得大喊大叫起來。
岳臨風回頭看著眾人,皺著眉,一臉的不滿:「恬噪。」
為首的官兵立刻一甩頭,走上來數十名士兵,每人的嘴巴上都來了幾巴掌,直打的人口中吐血,鼻中竄紅。
「我說了,我問的時候,你們才能發出聲音,我不問的時候,誰敢多嘴說半句話,或者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呵呵,他就是下場。」說話間,岳臨風還用下巴指了指那個腦袋都碎了一半至今躺在地上四肢還略微抽搐的仆人。
眾臉頰紅腫的仆人見狀渾身顫抖,低下了頭,不敢與岳臨風對視。
見狀岳臨風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走到了第二名仆人身邊,沖他一甩頭,問道:「你家老爺今天有沒有帶回來四個人。」
那仆人不敢回話,下意識的去看劉世昌。
哪知道,岳臨風壓根就不跟他廢話,順勢抬起一腳,照著胸口踢下去,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響,那仆人胸骨凹陷,七竅噴血的飛了出去。
岳臨風繼續來到了第三個仆人面前,問了他同樣的話。
那仆人心中怕極了,答話時,結結巴巴。
岳臨風登時不爽,又是一腳踢出,第三人命喪當場。
所有人都嚇的呆了。
岳臨風回頭,看著眾人,道:「抱歉,我這人的耐性可不怎么好,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好利索一點。」
眾仆人靜若寒蟬。
岳臨風繼而來到下一名仆人面前,瞅了瞅他身上的衣服,哦一聲,道:「你好像跟他們不同。」
那仆人連忙拜道:「小人是府里的管家,所以不一樣。」
岳臨風聞言笑了:「既然是管家,那么,應該知道不少的內幕吧。」
管家點頭。
岳臨風嗯一聲,道:「那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問你,你老爺他白天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帶回來四個人?」
管家忙不迭的點頭。
一旁劉世昌大怒:「劉福你···」
岳臨風猛地回頭,眯眼盯著劉世昌,左手向著劉世昌的方向虛抓,緊接著,就看到藏在劉世昌身後的一雙兒女好像被無形力道牽引一般,飛速的向岳臨風飛來。
岳臨風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提在了手中,冷笑道:「劉公子,我勸你最好別輕舉妄動,也別說那不該說的話,不然的話,讓你劉家絕後,我可是很抱歉的。」
「孩子。」
「孫兒。」
兩聲悲慟,劉世昌妻子與老娘同時掙脫了劉世昌的手,向著岳臨風跌跌撞撞跑去,邊跑便將手向岳臨風伸直了,口中哀嚎:「把孩子還給我。」
只是沒等兩個婦人趕到跟前,便被一旁的士兵用長槍絆住了腿,撲倒在地上。
官兵頭子走了過去,雙手抓住了兩個婦人的頭發,硬生生的從地上拽了起來,來到岳臨風面前,道:「大人。」
岳臨風點頭,嗯了一聲,問劉世昌道:「劉公子,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不然的話,你母親和發妻孩子就要死在你面前了。」
劉世昌咬牙:「讓我說什么?」
岳臨風道:「當然是那四個犯人的下落,他們去哪了?」
劉世昌道:「什么犯人,我聽都沒聽說過。」
「哈哈,到了現在,劉公子你還嘴硬么?」岳臨風大笑,同時扭頭盯著劉府管家。
管家打了個激靈,心中會意,連忙走上來,哀求道:「老爺,您就把那四個犯人的下落告訴這位大人吧,就算不可憐府中二十多條人命,也該可憐可憐老奶奶與少奶奶和公子小姐的性命啊。」
「住口,我劉家怎么有你這種人,無恥之徒。」劉世昌聞言,瞪著眼睛大喝。
岳臨風則是眯起了眼睛:「這么說,你是知情不報了?」
說著,他抬起了手,將右手抓著的劉世昌女兒高高舉起在空中,而後朝著地上石板狠狠的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