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正准備走向擂台,那蔣靈慧領著幾個手下徑直走了過來,一臉鄙夷的道:「白叔,你們白幫是沒人了嗎,怎么派一個小白臉比賽,就不怕他被我們的人一拳打死?」又仔細上下的打量了凌修一番,不住的搖頭,「就這身材板,嘖嘖嘖,簡直了,白叔,你是看不起我們嗎?」
「哪里哪里,這個十七是我們白幫一位很有實力的成員,算得上是我們的底牌。」白起笑道。
「是嗎?可他怎么看也只是個小白臉啊!」蔣靈慧一撩額頭的發絲沖凌修道。
凌修微微一笑,回道:「你怎么看,也只像個花瓶!」
這番話,立馬激怒了海幫所有人,全都怒目圓瞪。
蔣靈慧身邊的一名男子沖上來,指著凌修的鼻子就罵道:「小子,你怎么說話的,不想活了?」
和尚直接持著一把砍刀指著此人,惡狠狠的威脅道:「把手放下!」
「把手放下!」
豬皮、老八和炮灰組其他人也都向前跨出一步,瞪著那個敢於拿手指著凌修的男子,齊聲喝道。
剎那間,整個空間就有了一種劍拔弩張的韻味。
面對炮灰組成員的威脅,那海幫的男子不由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用手指一指凌修,竟然會引發這么多人的不忿,心里已經在打鼓:這家伙什么人,威望怎么會如此之高?
「胡鬧,你們想干什么,都給我退下!」白起出聲喝道。
但炮灰組成員哪會聽他的,特別是和尚,完全忽視他的命令,手里的砍刀又向前挪動了幾分,刀尖幾乎快要捅到那男子的脖子了:「我叫你把手放下,聽到沒有?」
面對睚眥欲裂,凶神惡煞的和尚,那海幫的男子慫了,下意識的把手給放下了。
凌修揮了揮手,和尚跟其他人才退下。
蔣靈慧頗有意味的瞥了白起一眼:「看來白叔說話不大好使啊!」
白起心里那個氣啊,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炮灰組所有人都給滅了,赤~裸~裸的打臉,但為了顏面,只得干巴巴的解釋一句:「蔣小侄女,你可能不懂,這叫義氣,我們白幫的兄弟,都是非常講義氣的。」
我草!
周廣琦和楊慶楠差點就忍不住大聲笑出來,媽的,不愧是當老大的,內心再怎么憋屈、憤怒,還是能一本正經、冠冕堂皇的說出個理由來。
「白叔,我想改改比賽規則!」蔣靈慧突然說道。
白起雙眼微眯:「哦?你想怎么改?」
蔣靈慧舉起手一點凌修,臉上的妝粉反射著迷人的光澤:「不要點到為止,我們兩幫就來一場生死戰,他跟我們的楊嘉文,死了一個才算結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