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推搡踩踏事件之後,顧華灼就成了葉家重點保護對象。
這小包子倒是有趣兒。
自己要去上補習班或者去練習冰球,還非得將小葉子或者哎呦跟在她身邊,然後某大院內,總有人看到有個漂亮女人牽著一大一小兩個白sè狗狗到處晃悠。
這期間倒是不少人過來看過她,尤其是處理這起案件的警局的人,千恩萬求要見她一次,都被葉九霄給擋了回去。
說什么都不許她和他們碰面,這幾個人許是接了上面的任務,一定要求她的原諒,可惜大院又很難進來,倒是在門口堵過幾回,卻被小葉子追著跑了一條街。
這以後那幾個人一看到顧華灼是帶著狗出來的,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逃也般的跑了。
顧華灼這人心理tiáo適能力很qiáng,原先在國外那么艱難的日子都扛過去了,只是那晚著實被嚇到了,弄得大家都跟著擔驚受怕,休養了幾天,就在床上待不住了。
她這都是一些碰撞傷,也不用嬌養著,倒是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了一次。
最慘的人,莫過於葉雲琛。
出事當晚,他喝多了,本來葉峰是要去接他回家的,結果去處理事情了,壓根把他給忘了。
西門自從帶人跑出來之後,就再也沒回去,倒是他喝多了酒,在酒店外面抱著石柱子愣是睡了整整一宿。
直到第二天被工作人員發現,才托人將他送了回來。
他一回來,才知道出了事,自然是後悔不迭。
加上半夜在外面凍了一宿,這硬是被弄得感冒了。
葉良疇倒是將他叫到書房,愣是說了整整一夜。
「老二,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事情,你當時若是在場,這事兒也不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面。」
「再者說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干嘛,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貪杯,會誤事。」
「你學學人家西門,我聽說他現在已經戒酒了。」
「爸,西門那是不敢喝,他這只要一喝多了,准出事兒。」葉雲琛撓著頭發。
「能出什么事兒啊。」葉良疇自是不清楚小輩之間發生的那些糾糾葛葛。
「連清白都保不住了,你說能出什么事兒啊。」
葉良疇頓了一下,「你說西門喝多和別人亂搞男女關系?」
葉雲琛覺得葉良疇這人簡直土爆了。
亂搞男女關系,這都什么詞匯?難怪是搞政治的。
「差不多就是這樣。」
「是他被人,還是別人被他……」
「他被別人……」
「那小子長得俊,喝多了在外面確實危險。」葉良疇如是說道。
「爸,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你兒子長得不俊?」葉雲琛挑眉。
「怎么著,有靈犀還不夠,你還想去嘗嘗外面的野花?」葉良疇輕輕挑眉,冷冷一笑,「我看你小子是想被汪家人扒皮抽筋了。」
「我就隨口說說!」葉雲琛一想到訂婚宴上的那些汪家人,還是覺得渾身緊綳。
「你這小子從小就思想覺悟不夠!整天都想些有的沒的,年紀也不小了,還訂過婚,怎么就這么不成熟啊。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你!」
然後這個聊天從下午一直持續的晚上,中途葉良疇還放他半個小時吃飯。
只是這葉雲琛因為感冒,談話期間更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倒是把葉良疇給嫌棄壞了。
直言要將他滾出書房。
葉雲琛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儼然像是從監獄里出來放風的囚犯。
連小跑的姿勢,都格外sāo氣。
這事情過去還沒有兩天,汪靈犀就從軍區趕了回去。
一聽說葉雲琛當晚就在酒店里,而顧華灼是在酒店外面出的事情,直接沖到他那屋,就差沒把他直接活剮了。
這葉雲琛好不容易盼著汪靈犀放假,結果連個小手都沒牽到,就被踹了好幾腳,更別提說親親抱抱舉高高之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