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 是時候重振夫綱,一展雄風了(2更(1 / 2)

蘇氏晚宴在蘇氏集團的宴客廳舉行,這里足有容納千人,廳中央的音樂噴泉,伴隨著斑斕炫目的燈光,不停變化著形狀sè彩,惹得許多人駐足圍觀。

噴泉中間,一個小型的空地,架著白sè鋼琴,此刻正有一個一襲白衣的樂手,正在演奏著悠揚的交響樂,伴隨著噴薄得水霧,將她氤氳繚繞得宛若仙子。

琉璃燈璀璨絢爛,金sè布局,香檳美酒,華美奢靡,各界名流齊聚,盡顯上流社會的尊貴奢華。

能夠入場的十家媒體早就在邊上的媒體區不停拍照,他們是無法對賓客進行采訪的,只能遠距離的進行拍攝,饒是如此,受邀前來的名流規格,也足以讓他們目不暇接,閃光燈一直就沒停過。

蘇侯看著人到得差不多了,才從車里下來,卻不曾想,一把就被葉雲琛給摟住了。

「蘇侯,說說唄,你和你未來丈母娘在車里都聊了些什么啊?」葉雲琛一臉好奇。

「葉小雲,我決定把你電腦里的絕版珍藏,發一份給葉叔,你猜他會不會把你打死!」

葉雲琛急忙縮回手,「你這人真是沒勁兒,說兩句又不會死!」

「沒事吧?」葉九霄沉聲詢問,因為蘇侯的臉sè確實不好看,「今晚估計有場硬仗,你的身體要是不舒服……」

「我沒事!」蘇侯淡淡笑著。

「他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靈受到了摧殘,蘇侯,我懂你,我第一次見到我岳母也這樣。不過你的丈母娘挺給力的,你剛剛估計沒看到,她直接懟了蘇越川,那小子臉白得呦,簡直和便秘一樣。」葉雲琛笑得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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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侯剛剛確實受到了身心的摧殘。

當時車子剛剛停在蘇氏門口不遠處,溫言笙先下了車,他也讓車里其他人都下去,只有他和方芷兩個人。

車里雖然開著燈,但是光線太暗,加上又是和丈母娘第一次碰面,饒是淡定如蘇侯爺,也難免緊張。

方芷卻直接從車後面去了一盒雪酥拆開,遞到他面前,「別緊張,我特意給你帶了雪酥,嘗一下?」

「謝謝阿姨。」蘇侯笑著點頭,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自然點。

這雪酥是鄴城特產,用糯米粉制成,酥脆可口,上面灑了一層輕薄爽口,白如雪sè的乳酪碎屑,故名:雪酥。只是此刻這糕點,在他看來,就好像過了一層砒霜般,入口封喉。

「當時你去鄴城就是奔著笙笙去的吧?」方芷剛剛真的是驚得半宿沒說出話,這一路過來,心情倒是平復許多。

「阿姨……」蘇侯捏著雪酥,沉吟片刻,「我知道我這么做有些不地道。」

方芷挑眉,這小子倒是敢說實話。

追我的女兒,都追到自己家的地盤上了,不僅不地道,還很囂張啊。

最主要的是,方芷壓根沒把他倆聯系到一起,還吩咐山庄的人,務必把他伺候好了,容不得一絲差錯。

還以為是只病貓,一心想把他病養好了,誰曾想卻養了只老虎。

「方爺爺曾經說過,我的身體,這輩子是不可能嘗到魚水之歡了,所以我一開始並不打算和她挑明我心里的想法,我只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只是……」蘇侯無奈得笑了笑。

「總是控制不住,我只要想到,以後會有另外的男人陪著她,我就不甘心,我一直在努力tiáo養身體,不僅是為了爺爺,為了自己。」

「我也想有一天,自己能有照顧她的能力。」

方芷輕撫眉骨,「蘇侯,我不是說因為你的身體,瞧不上你……你出生的時候,我也是在場的,這么多年,雖然沒什么交流,但是……」

「我知道阿姨很關心我。」蘇侯倏爾一笑,「方爺爺用的許多珍貴葯材,都是從鄴城運來的,我知道,是您幫我找的。」

「我和你母親也很有淵源,可能你還不知道,笙笙名字的來歷……」方芷從包里翻出一個泛黃的興奮,遞給蘇侯,「我這次過來,也是為了將這個遞給你,這是你潤之姐之前寫給我的信。」

蘇侯手指一抖,雪酥在他手心瞬間碎成幾片。

「這是我媽給您的信,我怎么能看。」

「雖然是寫給我的,也算是寫給你的,我知道潤之姐沒給你留下什么,甚至……」方芷語氣遲疑片刻,「因為許家的事情,你很難受,我想這封信給你保存或許更好。也當給你個念想。」

蘇侯伸手接過,「謝謝阿姨!」

「不過……」方芷打量著蘇侯,「我聽說你救了笙笙那晚,你倆在酒店單獨待了幾個小時?」

「阿姨,我就是幫她處理一些傷口而已,別的絕對沒做!」蘇侯立刻保證,生怕給方芷留下壞印象。

方芷擰眉,「你說你對笙笙覬覦那么久,之前在溫泉山庄,笙笙也經常去山上住,你倆幾乎是朝夕相對啊。就沒發生點什么?」

蘇侯以為方芷要套他的話,急忙搖頭,「真的沒有,我們沒有跨域雷池一步。」

方芷微微點頭,而此刻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來,「喂,爸——」原來是方老打來的。

蘇侯剛剛長舒一口氣,就被方芷接下來的話,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笙笙和蘇侯的事情,您早就知道了?」

「不然上回我怎么會忽然一大早把笙笙送回去啊,就是因為那小子居然敢qiáng吻笙笙,簡直過分。」

「按照這么算的話,這兩個人已經背地里暗戳戳搞很久了,居然什么都沒發生?」方芷擰眉,「爸,蘇侯身體到底恢復得怎么樣啊?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啊!」

「啪嗒——」本就碎裂的雪酥直接從蘇侯手心滑落。

「不應該吧,他是比平常人有些虛,但是那方面……」

「他這年紀,應該血氣方剛才對,我看他臉sè慘白,還一手虛汗,我怕他腎不好!」

蘇侯吐血。

他這是被緊張的啊。

「應該不至於吧……」

「回頭給他補補吧,我看他一直冒虛汗。」

蘇侯原本見到方芷就緊張得不行,此刻被人當面指出那方面不行,還是未來丈母娘,他此刻真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方芷掛了電話,沖著蘇侯笑了笑,「蘇侯啊,剛剛我說的你都聽見了吧。」

「嗯!」蘇侯能怎么辦,還得賠著笑啊。

「要是身體有什么隱疾,千萬不要諱疾忌醫,一定得及時和我父親說,他是醫者,也不會因此笑話你的!」方芷這話說得語重心長。

蘇侯嘴角抽了抽,諱疾忌醫?

他根本就沒毛病好嗎?

「我也不是說反對你和笙笙,我只是覺得你們家太復雜,不適合她,我做母親的,總希望她平安喜樂一輩子,所以……」方芷也希望蘇侯能理解她。

「我明白!」蘇侯自然知道她的想法。

溫家也不像別的人家,需要依靠聯姻來鞏固家族的利益,所以更看重的無非是溫言笙會不會幸福。

「扣扣扣——」此刻有人敲車窗,蘇侯降下車窗,「怎么了?」

「爺,溫小姐那邊出了點狀況?」

「那我……」蘇侯剛剛要出去,就被方芷按住了。

「我去吧,你把信看完。」方芷說完就直接下了車。

「你們跟上看看,要是有不長眼的沖撞了她們,不用客氣。」蘇侯說完垂頭看著手中泛黃的信紙,心底倒是有些酸澀。

尤其是剛剛見完方芷,簡直比坐過山車還驚險刺激,就因為自己和笙笙到現在沒發生關系,就被自己丈母娘質疑那方面有問題,蘇侯真不知道該哭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