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酒後亂性,霸占他的床(16更)(1 / 2)

許白梔交了材料之後,確定入秋過來上學。

暑假這兩個月她也沒閑著,報了輔導班,過著早出晚歸的生活,學校附近就餐問題很容易解決,餐館非常多,而且經濟實惠。

忙碌閑暇之余,她會聽聽隔壁有什么動靜。

可是那邊卻安靜得有些詭異。

在某天傍晚,她從輔導班回來,看到那個少年將一個行李箱放到了那輛紅sè跑車的後面,坐上車之後,揚長而去。

自此一個暑假,她都再沒見過那個少年。

難不成是搬到那個女人家里,和她同居了?

許白梔感慨了一番,繼續投入到學習中。

開學之前,她回許都看了一下老太太,回來之後,隔壁門是半開著的,仍舊是那個女人,正一手掐腰,一手拿著電話,正在指揮人打掃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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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梔入學之後,才聽到了關於陸淮的不少傳聞。

和自己同齡,今年16,不過已經是高三生,根據同學說法,他之前就被保送進了盛都大學,可能讀不完高三就會離開學校。

學校沒人不認識他。

許白梔安靜聽著那些人八卦,心里暗忖。

其實她也掌握了關於陸淮的一個驚天八卦。

他倆再次產生交集是在入學後的第一次月考。

許白梔自認為自己補習了兩個多月,成績就算不能名列前茅,但是中等應該沒問題吧,可是第一次成績出來,她居然是班級倒數第一。

放學路過學校百名榜,上學期的榜單已經完全更新,高三年級第一名——陸淮!

她咬了咬嘴chún,頓時覺得委屈極了。

隔天恰好是周末,她去超市買了一些零食,然後鬼使神差的拿了幾罐啤酒回去。

進入電梯的時候,恰好看到陸淮,他手中抱著一摞關於形式政治的書籍。

因為是鄰居,她很清楚他的作息,從來都是不到十點鍾就睡覺了,生物鍾標准的令人發指,就連前幾天月考,他都沒有在復習,她好歹臨時抱佛腳,還學習到了半夜一點多,對面這家伙卻一點高三生的樣子都沒有。

被提前錄取的就很厲害嗎?就不用學習了嗎?

許白梔越想越憋屈,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會這么大啊。

而且她看到過兩次,他在看政治方面的書,這個人平時是有多閑,功課都不用復習的嗎?

陸淮感覺到她怨念的目光,並未放在心上,只是瞥了一眼她便利袋內的啤酒。

一個單身姑娘買酒回去?

他眉頭微微蹙起。

她……

是不是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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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梔回去之後,從出包里翻出自己的試卷,那上面紅sè的叉子刺目扎眼,數理化三門,全部不及格,分數更是慘不忍睹,就連一直引以為傲的語文和英語,分數也是在平均分以下。

越想越是憋屈,直接開了一罐啤酒,抿了一口,那苦澀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直蹙眉。

她在許家生活在老太太身邊,規矩嚴,自是不許她喝酒的,她完全不懂,自己居然半罐啤酒都沒喝完,小臉已經緋紅一片。

陸淮當時正在家里做課題研究。

陸淮跳了幾個年級,早就收到了盛都大學的入學邀請,現在已經在跟著一個教授做課題研究。

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人並未按門鈴,而是徒手拍門,動靜特別大。

陸淮擰眉。

難不成又是對面那丫頭?

他透過貓眼看了一眼,被她堵住了,看不真切,可是敲門聲宛若催命符,讓他顯得有些不耐,他將門打開,門口的人,趔趔趄趄的撞進來。

陸淮擰眉。

「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一身的酒味兒。

「我沒走錯,你……」許白梔扶著一側的牆壁,擦了擦嘴角的酒漬,「叫陸淮,我知道你。」

陸淮輕笑,她居然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說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長得好看,學習還特別好,為什么我那么努力,最後卻得不到半點回報,為什么!」許白梔靠在牆上,伸手指著他,一副討債的模樣。

陸淮雙手抱著手臂,定定看著她耍酒瘋。

「為什么老天這么不公平,我明明那么努力了!」

「你說你,都不學習,還每次都考第一,你說,你是不是能提前知道考試內容?」許白梔打了個酒嗝。

陸淮哂笑。

「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對你們來說學習是什么?你知不知道為了考上大學我多努力,你知道嘛!」

陸淮忽然朝她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你想干嘛?」許白梔一臉防備。

「我告訴你,下次考試的題目。」陸淮嘴角勾著一抹笑意。

他迎著燈光,五官柔和清雋,漂亮誘人的不像話,嘴角還揚著淡淡的弧度,對於喝醉酒的許白梔來說,他渾身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鬼使神差的朝他走近一步。

「再過來一點。」陸淮斜靠在門口,繼續誘惑著她。

許白梔又靠近一下,兩人中間,也就一人的距離,少年忽然微微彎腰,視線和她齊平。

她睫毛細長,輕輕眨了眨,試圖將面前的人看清楚。

「你叫什么?」他聲音帶著笑意,哄著她。

「許白梔。」她完全是機械性得回答,「白sè的梔子花。」

陸淮輕輕點頭,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許白梔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殘存著些許意識,若不然也不會去敲他的門。

他的手心溫熱,輕柔得搓動著她的頭發,意外舒服。

可是下一秒……

少年忽然用力一推,將她一下子推了出去。

這丫頭瘋了,跑來他家發什么酒瘋。

門被砰然關上。

許白梔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整個人徹底傻掉了。

剛剛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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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又不是傻子,這丫頭之前來他家的時候,扭扭捏捏的,看他的眼神就頗不對勁,他見多了這樣的人。

心里認定,她是借著喝酒,故意想來敲他的門。

把她推出去之後,陸淮就安心看書,把這事兒完全拋諸腦後了。

過了半個小時後,又響起了拍門聲,他微微蹙眉,這人怎么yīn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