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按在門上親,我會負責(4更)(1 / 2)

陸淮離開酒店的時候,晚宴並未結束,他能看到許白梔就在自己不遠處晃來晃去,粉sè的小裙子,墨sè長卷發,還有白皙的腿,招招搖搖。

著實刺眼。

等她消失在自己視線中,陸淮就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面走,任是誰都攔不住。

陸舒雲當時正和西門一家在攀談,一聽公司人說,陸淮有些醉了,要回家,她也不耽擱,親自送他回去。

盯著她弟弟的人太多,就是在酒店她都不放心,弄不好真的會有有心人,趁他醉酒搞出什么幺蛾子。

車子行駛到半路,陸淮睜眼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這是去哪兒?」那聲音沙啞到干裂。

「去葉家啊。」陸舒雲挑眉。

「不去,回家。」陸淮忽然直起身子,擰著眉頭,嚴肅地很,「不去葉家!」

他伸手就去拉車門,車子是鎖住的,他自然打不開。

「陸淮?」陸舒雲拉住他,「你這是干嘛!」

「我說了,我要回家!」陸淮這人性子雖然寡淡些,卻非常好說話,這會兒也不知怎么了,非吵著鬧著要回去。

「轉車頭,去老宅。」陸舒雲被他吵得沒辦法。

「不去老宅,我要回自己的住處!」陸淮拍著車窗,「聽到沒,回小區!」

「你喝多了,你去那邊干嘛啊!」那里都沒人照顧他。

「我說了,我……」

「行了行了,送你過去!」陸舒雲被他煩得沒辦法,讓司機轉車頭。

將他在家安頓好,說要留下陪他,某人都不肯,陸淮非是不肯,說看到她頭疼,氣得陸舒雲喂他吃了醒酒葯,就摔門走了。

**

房間安靜下來之後,某人就摸著出了門,直接去許白梔家門口敲了半天門。

他和許白梔認識這么久,就去過她家一次,還是以前過年期間,吃了一頓火鍋,但是敲門,還是第一次。

敲了半天,卻無人應答,他就呆愣得靠在她家門口。

「唔?真是喝多了。」陸淮覺得頭疼得越發厲害了。

而此刻電梯忽然響了。

陸淮當時並沒抬頭,他垂著頭,忽然一張嬌俏的小臉就陡然出現在視線中。

他也不知自己當時怎么了,按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抵在了牆上,不由分說就先吻住了她。

就和之前的味道一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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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梔感覺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緊,將她狠狠桎梏著,貼著她chún上的灼熱,帶著濃重的酒jīng味道,chún邊的熱度就像是一團火,燃燒著她的四肢百骸,酒jīng氣味,讓人目眩神迷。

他呼吸很重,每一下都帶著輕微的喘息聲。

「許白梔——」他張著嘴,張嘴咬住了她的下chún。

許白梔呼吸急促著,「陸淮,你……」

「我喝多了。」陸淮抵著她的額頭,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好像帶著電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他們從未靠過這么近。

「你怎么站在這里。」許白梔覺得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完全被他奪了去,說話小心翼翼,目光落在他削薄的chún上,只覺得喉嚨滾燙,渾身發熱。

「要不要去我家!嗯?」他聲音一如既往好聽,只是此刻明顯帶著誘惑性。

許白梔整個人都是暈的,就是在夢里,這個人都不曾如此溫柔過。

「來不要跟我回家?」他啄了一口她的chún。

「陸淮,我……」許白梔正在天人交戰,他喝多了,自己要不要趁機……

「好軟!」他沙啞著聲音。

許白梔腦子瞬間就炸了,管他的,是他自己撲過來的,那就不怪她了。

這種便宜可不是隨時都能占的。

他平時過於嚴肅正經,一副禁欲高冷的模樣,此刻卻像能將人魂兒都勾了去。

艷若桃李!

「好。」許白梔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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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淮半抱著她往回走,他的家門並未上鎖。

她就安靜趴在他懷里,手指勾勾纏纏的扯著他的腰上的衣服,後來干脆大膽一些,直接摟住他的腰,他身上很燙,腰上的肉出乎意料得結實緊綳。

許白梔渾身都發燙,小臉好像火燒。

兩人剛剛進了屋子,陸淮忽然抬腳,將門直接踹上,不待她反應,就將她堵在了身體與門中間。

他屋子里燈火通明,柔和熏黃的燈光,將他臉sè襯托得越發柔和,她整個人籠罩在一團yīn影下。

他伸手摩挲著她的小臉,一寸一寸,微微眯著眼睛,平素見慣了他戴眼鏡的模樣,現在這般,不羈野性。

許白梔的心跳已經快破表了,缺氧的窒息感,心臟劇烈撞擊著xiōng腔,渾身的感官都隨著他的手指而起伏。

她知道陸淮喝多了,就沖他剛剛的表現,許白梔覺得,今晚可能會發生一些什么?

他垂頭,蹭著她的鼻尖,聲音低沉又具有誘惑性,「許白梔。」

「嗯。」許白梔呼吸緊了緊,手指小心翼翼扶著他的腰。

她覺得有些腿軟。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你是不是瘦了?」

「不是說不減肥了嗎?怎么又瘦了?嗯?」陸淮微微湊過去,說話的時候,每次吐字熱氣都清晰噴在她的臉,「不要減肥,聽話!」

「好。」

「真乖。」他的氣息吹在她臉上,又開始用鼻尖蹭她。

燙得灼人。

「乖女孩……」他忽然勾chún一笑,yīn影下的臉,俊美邪肆得不像話。

「要不要獎勵。」她的手指從他發間穿過,指腹輕輕揉捏他的後頸。

「獎勵?」許白梔有些迷醉,看著他的chún,眸sè迷離。

下一秒

陸淮忽然偏頭,直接吻住了她的chún,身子抵住她,將她狠狠按在門上,後背冰涼一片,可是xiōng口壓著的人,身體卻熱得發燙,冰火兩重天,許白梔腿發軟,伸手扯著他的衣服,只能勉qiáng依附著他。

他的力道很重,狠狠研磨,舌尖從她chún邊,一點點擦過,小口咬著。

「唔——」許白梔輕吟出聲。

某人像是受了刺激,狠狠咬住。

心尖輕輕發顫,腿軟得完全站不住。

陸淮手指勾住他的腰,將她整個人按向自己。

「陸淮……」許白梔心顫的快要哭了,身子軟得不像話,「腿軟!」

「嗯?」他喊著她的chún,「你哪里都軟——」

許白梔以前覺得陸淮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和尚,任是怎么撩,都無動於衷,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

這人撩起來,簡直特么的讓人渾身都發軟。

「張嘴——」陸淮含著她的chún,許白梔剛剛太緊張了,一直緊緊咬著嘴chún,此刻卻輕而易舉被他挑開,整個人都被他按在懷里。

嚴絲合縫,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他好像無師自通一般,舔吸輕咬,親得許白梔渾身虛軟。

她忽然想起一年自己在機場「啃」他的情形。

這一對比,她羞得無地自容。

這才是接吻啊,自己那算什么啊。

可是下一秒,陸淮的手指忽然落在她的腰上,似乎有些難耐的在撕扯她的衣服。

「唔——」許白梔傻眼了,這衣服很貴的。

陸淮一見許白梔居然反抗自己,手指猛地用力。

漂亮的禮服直接後側撕裂開來,空氣吸入,許白梔睜大眼睛。

他……

把自己衣服撕了。

這么凶殘?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陸淮嗎?

難不成就在今晚,他們就要……

許白梔被他親的喘不過氣兒,陸淮卻忽然伸手將她緊緊摟到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