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雨大風急,做點有意義的事吧(2更)(1 / 2)

酒店內

韓君遲和主辦方打了個電話出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韓風,你去樓下看看,還有多少記者?」

其實這會兒趕到成大春那邊,也來不及了,時間太晚,入夜上山,真的很危險。

韓風去樓下跑了一趟,記者不少反而更多了。

「小公子,記者多了,這家酒店還沒地下車庫,只有一個正門能走,這……」韓風眉頭越擰越緊,難不成要把她留下?

「其實我戴個帽子口罩可以走的,反正他們是來挖你的新聞,不是我的。」葉久久說得隨意,她已經摸到韓君遲的性格特點,太善良。

韓君遲徑直倒了杯溫水,直接坐在沙發上,「等等吧。」

他手指本就漂亮,稱著透明的玻璃杯,白皙修長。

葉久久拿了酸nǎi,挨著他坐下,她就知道,他們家小師叔不會把她趕走的。

電視中正在chā播新聞,這個時候正是台風的高發季。

根據新聞上的說法,今年的5號台風,已經從南城地區登陸,進入內地,雖然風勢減弱,卻帶來了大量的雨水,南部已經很多地方發出了bào雨紅sè預警。

看電視上的說法,bào雨很快就會席卷到燕京。

「要是下雨的話,我不是走不成了?bào雨怎么趕路啊,還得冒雨進山,太危險了……」葉久久舔著酸nǎi,話音剛落,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

外面天空本就是愈黑的灰藍sè,此刻已經徹底黑下來,遠處的烏雲qiáng勢襲來,伴隨著陣陣電閃雷鳴。

頗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氣勢。

韓風徹底傻了眼。

這葉小姐嘴巴是開了光吧,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難不成要讓她住下?

「韓風,打電話問一下前台,還有空房間嗎?」韓君遲喝了口水,眼底的神sè不明。

韓風拿起小客廳內的座機電話,撥通了前台。

「喂,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嗎?」

「你們酒店還有空房間嗎?」

「先生不好意思,因為有bào雨,房間已經被訂滿了,暫時沒有空房。」

葉久久憋著笑,那今晚豈不是……

而此刻韓風的私人手機響起來,「喂,韓閱……嗯,有台風……你特么一個大男人怕個鬼啊!我走不開……你是個男人嘛,我……」

他打了一會兒電話,才猶豫著看著韓君遲,「小公子,韓閱那邊……」

「讓你去醫院陪他?」

「他還沒吃晚飯。」剛剛韓風去醫院,只是探望了他一番,想著韓君遲和葉久久待在一起太危險了,就急著回來。

「那你過去吧。」

「可是……」韓風看著葉久久,心下猶豫。

「你看我干嗎?我又不能吃了你家小公子。」葉久久喝著酸nǎi,笑得心滿意足。

這個電燈泡終於要走了。

韓風走後,葉久久興沖沖得看著韓君遲,「小師叔,風大雨急,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韓君遲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有……

有意義的事?

「你……」韓君遲舌頭打結,捏著水杯的手指,耳尖開始泛紅,「你什么意思?」

「看個電影吧,你喜歡什么樣的電影?我們看個愛情片,或者……」葉久久聲音透著一絲笑意,「動作片。」

動作片?

韓君遲攥緊水杯,這丫頭……

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要不我們做點別的,玩游戲吧。」葉久久顯得格外興奮,「輸的人要接受承認。」

「你想趁機占我便宜?」韓君遲說得篤定。

葉久久咬了咬嘴chún,「我沒有!」

那語氣卻有些心虛,她玩各種游戲都是個中高手,料定韓君遲必輸無疑,「你是不是不會玩游戲,怕輸啊。」

韓君遲不說話,他不是怕輸,他是真的不會玩,就連普通的撲克牌都不會。

「這樣吧,我輸了給你親一下,你輸了我給親一下,很公平有沒有。」葉久久眼睛清亮。

「這個絕對不行。」膽子真是大了。

「那你輸了,當我男朋友,我輸了給你當女朋友?」

韓君遲就想送她四個字:得寸進尺。

……

不過葉久久的如意算盤終究是落空了,她是任由韓君遲選的,然後現在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電視上正播放著一檔關於名畫的紀錄片。

葉久久咬著酸nǎi杯,一臉怨念。

我的天,小師叔啊,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好不容易兩個獨處,你看個什么不好,居然看紀錄片?

這要是被元滿知道,他倆第一夜獨處,居然是在看紀錄片中度過的,絕壁會把她恥笑死。

「我再去拿個酸nǎi。」葉久久嘆了口氣,起身往冰箱走去。

她拿了酸nǎi,邊走邊扯酸nǎi杯上的封紙,忽然……

「啪——」得一聲,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大雨傾城,外面傳來各種驚呼聲,整個城市都仿佛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啊——」沒有一絲光亮,葉久久交往前一步,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整個人直直往前栽去。

她眼睛非常好,可是眼前驟然一黑,一時還不能適應這樣的環境。

周圍黑得不見五指,她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如何反應,腦子里一片混亂,酸nǎi啪嗒落地,她下意識伸手試圖找到支撐物……

預期的疼痛並沒發生,她的胳膊被人緊緊攥住,被人一把扯進了懷里,那人手心炙熱滾燙,貼著她的後背,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葉久久莫名心跳,那股子陌生的氣息包裹著她,她身體本能的想要往後縮,腰上一緊。

「唔?」整個人又被他按在了懷里。

他手指按住她的腰,手心熾熱,好像帶著電流一邊,從她尾椎骨緩緩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