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蘇希安立刻急了,臉sè都變了。
「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既然說和他沒關系了,有些事就別chā手,就侯二叔的脾氣,你幫他只會適得其反。」葉久久對此深有體會,好心提醒她。
韓君遲在家里住了那段時間,自己但凡和他表現得親密些,隔天,葉九霄肯定把他拉去靶場cào練一番。
「我和他真的沒什么,二伯他……」
「你有什么事都寫在臉上了,我都看出來了,更何況侯二叔。」葉久久咋舌,「姐,你是不是很喜歡野哥啊。」
蘇希安咬著嘴chún,沒作聲。
她和葉久久下樓的時候,才知道蘇侯到底做了什么。
**
偌大的客廳,溫言笙應該在廚房,陸予白則和蘇慕言坐在沙發上聊天,陸野坐在一側,看著蘇侯。
蘇侯手中拿著小棍兒,面前掛著一排鸚鵡,約莫十幾只。
「蠢東西,也不看看來的是什么客人,就知道大呼小叫的,下次再敢胡說,我就把你們身上的毛都扒光了,聽到沒!」
那群鸚鵡都是被訓練過的,被主人訓斥,也不吱聲。
「一群野東西,真是怎么都馴不好,陸先生,您別介意,和幾個小畜生沒什么好計較的。」
「侯爺,您叫我陸野就好。」陸野嘆了口氣。
這蘇侯還不如拿刀子戳他幾下,才痛快。
拿著軟刀子一寸寸割,當真磨人。
「你看你,長了一身綠毛,你以為你很漂亮,居然說人家丑,有些話心里有數就好,不要亂說!」蘇侯拿著棍兒訓鳥。
陸野嘴角抽搐兩下,他貌似沒得罪蘇侯爺吧……
「怎么,你還想咬我?你這野東西,怎么都養不熟,會投訴把你丟出去信不信!」蘇侯那模樣分明不是要丟鳥,而是恨不能把陸野給扔出去啊。
「二伯!」蘇希安從樓上下來。
陸野偏頭看了一眼,目光相撞,她移開了……
「怎么不多穿點。」蘇侯放下小棍兒,「這群野東西,不聽話,改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這訓鳥和訓狗差不多,不聽話就得打,讓他們長了教訓。」
「知道不是什么話都能亂說,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他這哪里是訓鳥,分明是旁敲側擊的在給陸野下馬威啊。
就是可憐的這群鸚鵡,平白無故遭了一頓訓斥。
十幾只鳥,耷拉著腦袋,委屈得不行。
自己招誰惹誰了。
「今天出去一切還順利?」蘇侯從一側佣人手中扯了外套遞給她,居然穿著裙子就下樓了,這是有多急,怕他欺負陸野?
「嗯,挺好。」蘇希安咬緊嘴chún,心底千頭萬緒。
她父親還在獄中,身體又這般模樣,母親還是罪犯,她……
配得上陸野嗎?
「那就好。」蘇侯也希望蘇希安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可是要找到一個真心疼她,還得接受她全部的人,又談何容易。
這陸野的家庭,家庭成員倒不復雜,但他是獨子,恐怕家里對他另一半要求很高,這人性子又很qiáng勢,就怕最後受傷的人還是希安。
「干嘛呢,過來吃飯。」溫言笙打破沉悶。
一頓飯下來,陸野明顯感覺到蘇希安的刻意躲避,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自己,難不成是自己剛剛太急了?
他以前也沒談過戀愛,不懂女孩的心思。
不過在蘇家,他也不敢表現得過於刻意。
**
吃了午飯,陸野就和陸予白一塊兒回去了,並沒久留,他和蘇希安畢竟剛剛開始接觸,有些事不能表現得過於刻意。
況且蘇侯那軟刀子,他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不采風了?」回去的路上,陸予白打趣道。
陸野哂笑。
他壓根就不是去采風的,就是想見她而已。
而此刻蘇侯正拿著小碟子,喂鳥兒……
「今天表現不錯,每個人都可以多吃點!」他眉眼染笑,野小子,居然直接登門了,膽子倒是不小。
------題外話------
陸野心被扎得難受了……【捂臉】
人家還沒找你,你去人家家里干嘛,侯爺能饒得過你?
*
日常求月票啊,我最近這么勤快,有月票的記得支持一下月初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