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跟在時清歡身後,「我幫你,一起。」
「不用。」
時清歡笑著推開他,「奶奶說的,廚房還是女人的地方……你去坐著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楮墨看著她笑,「我家寶寶長大了,以前……都是要我做好,喂到嘴里的。」
「嘻嘻。」
時清歡笑著點頭,「是啊、是啊,我長大了,都過去六年了,我還能是個孩子嗎?快去坐著。」
「是。」
楮墨聽話,乖乖去坐著,但是也不走開,就在一旁。
他托著下頜,看著時清歡忙碌。
「對了,我剛才跟你說的,霍湛北的事情……他這個人,你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
「嗯?」
時清歡愣了下,抬頭看他。
不免失笑,「干嘛呀?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了,你明知道我有心里障礙,我和他也沒怎么樣。」
「嘖。」
楮墨失笑,咂嘴。
「你以為我吃醋呢?不是那么回事!」
楮墨繼續說到,「你啊,眼里就看不到壞人。」
聽了這話,時清歡不免疑惑,微微蹙眉。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在向我暗示,師父不是好人嗎?楮墨,你別這樣……師父是個不錯的人。他就是,性格軟了些,這也不是什么錯啊。」
「他性格軟?」
楮墨勾唇,搖搖頭。
哂笑到,「我單純的老婆喲,你認識的你是以前的霍湛北,不是現在的了。」
「嗯?」
時清歡詫異,「什么意思啊?你快說明白點,別總是話里有話的。」
「哎。」
楮墨嘆口氣,想了想。
說到,「雖然時間很短,但是……湛北改變挺大的。我現在也是見識到了,一個人,性格轉變起來,真的是可以判若兩人。」
時清歡擰眉,有些急了,「到底……」
「別急,聽我說。」
楮墨繼續說到,「知道湯議員嗎?」
「嗯。」
時清歡點頭,「當然,湯蓓蓓的父親。」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要不是湯蓓蓓,她現在和霍湛北,或許已經結婚了。
楮墨勾唇,似笑非笑。
「湯議員,已經栽了……這次競選,成問題了,搞不好,還要進監獄。」
「啊?」
時清歡驚愕,捂住嘴巴,「怎么會這樣呢?湯家,在荔都不是很有地位的嗎?」
「是。」
楮墨點點頭,「但荔都這個圈子,尤其上流社會,本身想獨善其身,就是很難的,如果……有人存心想要對付你,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所以……」
時清歡秀眉微蹙,「有人成心要對付湯議員?」
「嗯。」
楮墨點點頭,別有深意的看著時清歡,「知道是誰嗎?」
「……」
時清歡愣了愣,她並不笨,只是從來沒想過要算計別人而已。此刻聽楮墨這么一說,難道還沒有猜到嗎?
只是,她不太敢相信,「你是說,霍湛北?」
「嗯,沒錯。」
楮墨揚唇,淡笑。「湛北為了弄垮湯家,那可真是下狠手!要說,論錢財……湯家完全不是lh的對手。湛北以前是個不問世事的公子哥,只知道畫圖的少爺,放下畫筆來,那也是相當了得!
湯議員現在,忙的焦頭爛額,據說……湛北那兒,還有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