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歡揚唇，這意思就是願意面對了。她點點頭，給他夾菜。

「多吃點。」

時清歡看著他，「不論你是霍湛北，還是霍想，都是我的師父。」

霍湛北怔怔的點頭。

這一晚，霍湛北倒是的確沒有出去。

時清歡臨睡前，給他送來牛奶和葯，「吃了再睡吧。」

「好。」

霍湛北聽她的話，吃了葯、喝了牛奶，乖乖躺下。

「晚安。」

時清歡淺笑著，離開了房間。

等到她一走，霍湛北立即從床上出來了。他躺在這里，是沒法安然入睡的。

霍湛北徑自走向了衣帽間，然後，一夜都沒有出來。

——

第二天，是休息日。

時清歡同樣早早就起來了，但是，霍湛北睡的卻有些遲。

時清歡去敲門。

「湛北？湛北？你醒了嗎？」

因為，擔心他有什么狀況。

等了一會兒，霍湛北才過來開門。

「清歡，我醒了。」

「……哦。」

時清歡怔怔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霍湛北的眼神有些躲閃，似乎瞞著她什么事情。

「那，下去吧。」

「好。」

在餐廳用過早餐，時清歡提議。

「我們去花園走走吧？今天天氣不錯。宋醫生也說，這樣對你有好處。」

「好。」

霍湛北自然都是聽時清歡的。

「我去拿一下披肩。」

「我去吧。」

霍湛北站了起來，「你把湯喝完。」

霍湛北去取了披肩回來，剛好遇上佣人准備去打掃房間。

時清歡從餐廳出來，剛好聽見霍湛北在和佣人說話。

「一會兒，打掃我的房間，衣帽間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