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終究還是簽了字。

顧祁琛簽完字之後摔了筆。

方正東正好進來，看到顧祁琛眼眶通紅，肩膀微微的顫抖。

方正東心里大駭。

連忙又退了出去。

夏央央收到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是在醫院。

方正東親自將離婚協議書交到她的手上。

方正東開口：「總裁哭了。」

夏央央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是萬箭穿心一樣

夏央央無法想象顧祁琛簽字時候的模樣。

但是看著離婚協議書上的字跡，顧祁琛是顫抖著手指的。

夏央央拿著協議書在醫院的走廊上坐了一個晚上。

她總算是如願了。

她應該松一口氣。

她跟顧祁琛從此再無相干，不相往來。

夏央央應該高興的。

她努力的咧了咧嘴角，眼淚卻是不爭氣的就掉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護工突然跑了過來。

激動的開口：「夏小姐，夏先生醒過來了。」

夏央央一愣：「你說什么？」

「我說夏先生醒過來了，你快去看看。」

當時正是深夜。

雖然有值班的醫生，但是夏良棟的幾個主治醫生卻是不在。

夏央央連忙說：「聯系郭主任，王主任，我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