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紫君的臉色第一次變得那樣難堪。
夏央央卻是笑了:「怎么,覺得我說話難堪,但是席小姐,道理是一樣的,可能你接受的是開放的西方教育,但是據我所知,希望對於婚姻的忠誠和我們是一樣的,你享受的是跟顧祁琛創造的一個私密空間,這個空間只屬於你們聊個人,你們無話不談,你們利益相關,但你們不談情說愛,但是你別忘了,你承認你心里是喜歡顧祁琛的,如果你喜歡女人,我覺得這段關系ok,但是你說的這些原本就是只屬於戀愛和婚姻范疇之內及其曖昧的關系,我介意的不是他跟你喝酒吃飯,而是長久的,單獨的只跟你一個人喝酒吃飯,對於我來說,這已經算是精神出軌的范疇,出軌就是出軌,沒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說辭。」
夏央央不知道顧祁琛和席子君有沒有到那一步。
但是席子君描述的她所理想的那種狀態,絕對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席子君最後聳了聳肩:「夏小姐不愧是新聞出生,咬文嚼字,比我想象中的要伶牙俐齒多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
前廳的門打開。
顧祁琛走了進來。
顧祁琛依舊是一聲休閑裝。
運動衛衣,灰色的運動褲。
手里還挎著一個竹籃。
竹籃里面是他買的蔬菜,手里竟然還拎著兩條鯽魚。
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走進來,就像個尋常家庭的煮夫。
席紫君看到這樣的顧祁琛也是愣了一下。
在她的眼里。
她只見過兩種顧祁琛。
一種是衣著光鮮,永遠一絲不苟,出塵清遠高高在上的顧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