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是什么樣的痛苦。」周文想了想說道。

「痛不欲生。」王明淵只說了幾個字。

周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因為痛不欲生四個字太籠統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一個概念，他並沒有經歷過那樣的痛苦。

周文覺得如果是肉體上的痛苦，有時候還能夠忍受一下，但是有一些心靈上的打擊，很可能比痛體上的痛苦更難熬。

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太過籠統，王明淵想了想又說道：「用一個通俗點的比喻吧，如果有一個你非常非常愛的女人，她當著你的面被人侮辱，可是你又沒有能力去救她。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是拼死一戰，明知道救不了她，自己也要為保護她而死，可以求個問心無愧。第二條路就是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然後想辦法保住她的命，之後再救她脫離苦海，最後殺掉那些人為她報仇。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哪一種？」

「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理智告訴我應該選第二種，可是我終究只是一個人，怕是沒有那么強的心靈承受能力去完成第二個選擇，所以我想如果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應該會選第一條路吧。」周文認真想過之後說道。

「是這樣嗎？」王明淵語氣有些古怪，似問似答，也不知道是在問周文，還是在問自己。

「老師，這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周文知道有些問題並不會局限於問題本身，如果足夠聰明，就可以想到其它的答案。

王明淵笑了笑說道：「沒有答案，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姜硯他們，海峰的答案和你一樣，子雅說他會先殺了那個女人，姜硯選了第二條路。」

「那老師您的答案呢？」周文好奇地問道。

「我還沒答案。」王明淵話鋒一轉說道：「涿鹿戰場那邊的情況怎么樣？找到你的老校長了沒有？」

「還沒有，安生給我通過幾次電話，雖然他什么也沒有說，不過我感覺的出來，非常不順利，也許犧牲很大。」周文說完就沉默了。

安生最近很少和他聯系，不過周文知道，安家肯定不會放棄，一定會讓人打開兩邊宮殿的門，到時候必然會有所損失，畢竟安家應該也沒有神話強者，他們能做的事不會比周文多太多。

「我最近學了一些占卜之術，雖然不太精通，不過似乎也有那么一點用處，所以就幫你的老校長算了一卦，卦中顯現他凶中帶喜，暫時應該不會有事。」王明淵說道。

周文不知道王明淵是在安慰自己，還是真的學會了算卦的本事，不過聽了卻覺得好受了許多。

掛斷了電話，周文繼續去刷副本，可是刷來刷去，卻始終沒有太大的進展，無論是戰車內的白繭，還是神殿內的兩個宮殿，都是現在他所無法攻克的。

周文的實力提升似乎到了瓶頸，就算再學更多的元氣技，或者再練其它的元氣訣，作用都不是太大。

周文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盲目的刷下去了，無腦刷已經沒有意義，所以他打算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周文：傳奇級。

命格：王之嘆息。

力量：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