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還有什么話要轉告天佐嗎?」蕭又問道。
「告訴天佐,照顧好他媽媽和小靜,我歐陽庭這一輩子虧欠他們太多,若是他們不嫌棄,等下輩子我投胎做他們的兒女……」歐陽庭輕嘆道。
「您這哪是還債啊,這是討債吧?」蕭無語道。
歐陽庭笑了笑說道:「無論還債還是討債,只要能有這緣分,縱然是孽緣,那也好過形同陌路。」
「老爺子,您也別那么悲劇,您呢,就在這里等著,回頭我們計劃好了,再把您救出去。」蕭說道。
歐陽庭搖搖頭:「該說的都說了,該死之人,再活下去也只有無盡的痛苦,你幫我把東西帶給天佐就是了。而且沒有我掩護,你也不可能把頭發帶出去。」
「老爺子,關於這根頭發,您還有什么需要交待的嗎?」蕭又問道。
「不需要,那根頭發到了對的人手里,自然就會有它的用處。」歐陽庭說道。
「那行,老爺子你在這里再忍忍,很快就會來想辦法救您出去。」蕭收起了頭發,把歐陽庭放好,就准備要離開。
「不行,沒有我,聖殿的那些怪物不會放過你,你帶著東西,逃不過他們的監視。」歐陽庭急道。
「我自有辦法,而且東西始終是身外之物,就算不要這東西,您的命也得保住。」蕭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那東西關系著地球未來的命運,幾十億人的生死,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落在聖殿手里。你只有把我帶回去,才能夠取得他們的信任,才有機會把頭發帶出去,萬萬不可冒險。」歐陽庭急道。
蕭看著歐陽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孩子,外人都以為你和天佐勢同水火,甚至懷疑是天佐害了你。但是只有我知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縱然整個天下都與天佐為敵,你也不會。就算是為了天佐,我求你,把我帶去聖殿。」歐陽庭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們不是朋友,是對手。」蕭頓了頓又說道:「我若是把你帶去聖殿,天佑怕是會怨恨我一輩子。」
「那你願意背負這怨恨嗎?」歐陽庭問道。
「老爺子您都不要命了,我這怨恨又算得了什么。」蕭說道。
「那就帶我回去。」歐陽庭堅定地說道。
蕭對著歐陽庭拜了三拜,這才把歐陽庭的身體從花叢中抱了起來:「老爺子,我們走。」
……
周文研究了好些天,身上的香味到是想辦法遮住了,可是那種無形的誘惑力,並沒有太大的改觀,只是能夠稍微收斂一些,並不能夠除去。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說最坑人的永遠不是敵人,而是那些說著為你好,卻做著坑爹事的人。」周文郁悶地很。
若他身上這些奇怪的力量,都是負面作用,那他早就除掉了,可偏偏這些奇怪力量被判斷為對他有好處,所以十分難以清除掉。
正在思索下一步該怎么嘗試的時候,周文眉頭突然微皺,直接使用了偷天換日的傳送手段,坐標就是他留在月讀那里的那顆伴生卵,因為他感應到,那顆伴生卵受到了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