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soulmate和臉紅的思春期(1)(2 / 2)

反叛的大魔王 趙青杉 1327 字 2020-11-26

自己的人生就在那些書里,那些書籍組成了他靈魂的一部分,至於他的人生情節完全不是,也不是哲學,就是單調的像水一樣的平淡生活,如果寫成文字,一定是撲街到不能在撲街的,沒有人會想要瀏覽。

不過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只是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過來,依舊被巨大的生存壓力壓迫的喘不過氣

「你看你在顧左右而言他我根本就沒有說孰高孰低這個問題」謝旻韞轉頭看著一旁的《拿破侖一世加冕大典》靜靜的說道:「我小時候在巴黎住過一年,回國之後最常被人問到的一個問題就是:巴黎是不是真的很美很浪漫?每到此時,我的大腦就會出現兩秒鍾的空白。美麗?當然;時尚?沒錯;文藝?的確。但是,浪漫,這個充滿人氣的字眼太強調個體的感受了。你在塞納河畔接過情人送上的玫瑰是浪漫,焉知村里的小芳被心儀的男孩用自行車帶去吃烤串心中涌動的不是浪漫?」

「城市就像人一樣,展示給你的永遠只是表象,外來的游客面對埃菲爾鐵塔下擁吻的情侶會說,巴黎真是好浪漫。但天天在街角噴泉里洗臉的流浪漢肯定不這么認為,為巴黎擁擠的交通糟糕的環境而焦慮的巴黎人也不會這么認為,在街邊賣紀念品的大媽雖然販賣著浪漫,但她一定不覺得浪漫就像孤獨的人從來不覺得自己孤獨一樣」

「你覺得18o4年12月2日在巴黎聖母院的拿破侖會不會覺得孤獨?」謝旻韞轉過頭,一只手扶著成默的臉頰,讓他看向身側的巨大油畫

成默下意識的想掰開謝旻韞的手,然而觸摸到謝旻韞手背的那一瞬間才意識到這是另外一個女孩子的手,柔軟的,溫暖的,像是陽光下的雲朵,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女孩子的手居然會是如此美麗又柔軟的東西。

成默的手像觸電一樣,從謝旻韞的手背上彈開,為了掩飾他的不安,他輕輕的說道:「他一定很孤獨。」

毫無疑問,無論是畫上的拿破侖還是18o4年12月2日在巴黎聖母院的拿破侖,都是孤獨的。

他的母親雖然被畫家安排在油畫上,可實際的確沒有參加儀式,但畫家大衛卻將她畫入大典儀式,為此,當拿破侖看到在18o8年完成了的這幅畫時,十分感謝這位另類的畫家。

其實拿破侖的一生都是孤獨的,正如上學時他的老師給他的評價:「這孩子像塊花崗岩。心里面如同火山,隨時有噴的可能。」

「走,我帶你去看一幅我最喜歡的畫」謝旻韞放下撫著成默冰涼臉頰的手,重新拖著他的胳膊,帶著他向盧浮宮的深處走去。

這一時刻成默居然無法思考,他腦子里一片混亂,全是那軟綿綿的觸感,雖然他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但臉上卻有一絲絲微紅。

「不要想多了,這也不是你和謝旻韞第一次單獨相處了,學期末的時候,你們兩個天天都在一起,不也沒有什么嗎?因此,這根本就沒有什么,你不要在意,也不要誤會,她只是回饋你在心理學上給她的幫助而已」成默這樣想著,也稍稍落後了謝旻韞半步,看上去就像一個姐姐帶著不情願的弟弟去他不想要去的地方。

萊茵河的柔波里掩映著盧浮宮的倩影,它也收藏著戀人們甜美的呼吸。

(三更達成,欠更還完了)